,他倒宁可把小月亮留在魏怀恩身边。
厉空记得幼时在山林中游荡戏耍之时,已经记不清面目的父亲指给他看的山猫。
“你看,那两只母山猫把猫崽子养在一处,永远有一只守着窝,总是能护得住……”
他沉声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端王的计策与后手尽数告知萧齐,还有他手中的玄羽卫分属哪些势力。有些萧齐已经猜得大差不差,但有些却是极难打听到的秘辛。
“你说今上曾在端王立府那年同严维光讨要过南林的毒方?”
萧齐算着年岁,怀疑地看着厉空。
“可我记得你是六年前才入了定远侯府,十年前的事你如何得知?”
“不是严维光告诉我的。”
厉空摇摇头,否定了萧齐的猜测。
“是我在明州与那些南林军将领,不,是头目在一起议事的时候,他们透露的消息。”
“他们为何会说起这件事?”
萧齐示意他继续说。
“当然是因为南林军屈居明州雷山之中多年,总有难以忍受这般隐姓埋名的将士不忿这般待遇,杀是杀不干净人心动荡的,只能让他们知道部分缘由。”
“所以有多少是你猜测的,有多少是南林军头目的原话?”
端王立府,先皇后病逝皆在同一年,萧齐只觉得厉空要说的话十分重要,或许就是当年的最后一片真相。他虽然还能忍住急切,但已经前倾着身子提着一口气等他说完。
厉空并不知道萧齐此时的全神贯注是为了什么,只知道其中或许关系重大,便尽可能回忆着细节同他说清。
“那些头目的原话是今上用了南林的毒方做了阴毒之事,但又不敢承认,所以将全部的干系都引到了严维光头上,连带着他们这些严家嫡系也受了挂落。
南林军对今上不满不是一夕之功。早在端王生母,严维光亲姐严维真并没有正当名分就与今上珠胎暗结,只能做皇子侧妃的时候,梁子就已然结下。
我并不知那些头目话中几分真假,只记得他们说曾经为了让今上重视南林血脉,几乎今上夺位与刚登基时所有的阴私索命之事全都由南林军完成,却不料今上兔死狗烹。
他们虽然忠心,但是也算是拿捏了今上的把柄,以今上那多疑的性子,能让他们全军龟缩在雷山已经是大恩大德,就算他们再憋屈也只能感恩戴德。”
厉空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在明州盘踞多年,虽然与南林军的关系并不亲近,但也能明白他们被利用之后却被抛在一边的愤懑不平。
“也就是说,十年前严维光用毒方换了端王顺利开府,也换了南林军的平安?”
萧齐暗叹今上手段之毒辣,将南林与严家敲骨吸髓利用地干干净净,却能让如此一支军队连反心都不敢生出,一进雷山便是这么多年。
那么这最后能换得今上如此妥协的毒方到底被今上用在何处,不作他想。
萧齐:对,我是阉党嘿嘿嘿嘿嘿(发出反派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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