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此人画技高超,所画之物几乎是实物跃然于纸上。
男人也跟着上前两步,“我并非故意打破我们的约定。”
辛瑜闻言一鲠,约定?
难道说辛琼真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
这也太不科学了……
本着一个吃瓜群众该有的素质,辛琼复站直身,第一次迎上男人的目光,平静地说道:“可你把画卖了。”
心中却是:你卖了画,我怎么跟辛琼交代啊!
“我们可以再画。”
辛瑜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们?辛琼不是说,那画是她早先放在这里让人品鉴的吗?
徐镜又上前两步,近到和辛瑜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三步,才顿了下来,满含深情道:“一副画,不代表什么,我对你依旧如初。”
辛瑜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酸腐。
她学着辛琼心痛时的神情,一字一句道:“你忘了那副画对我……我们意味着什么吗?你竟将它卖了?”
“我没忘。”徐镜摇头否认,“我一直记得,我也没卖。”
“没卖?”
徐镜看着她诧异的神情,轻轻叹了一声,解释道:“我只是将它赠与了一位故人。”
“故人?男的女……”
她及时刹住车,又立马换了悲伤欲绝的神色,泣诉道:“你还说没忘,你如真没忘怎会将它随手赠与……”
她还没“哭”完,男人却高声道:“我会娶你!”
辛瑜再一次僵住。
“我会娶你。”男人又说了一遍,语气比之前更为坚定,“我不会忘,那画的确是娶你的凭证,但即便没有它,我也要娶你。”
“……”
“你若是心疼那画没了,我们可以再画一幅,你依旧来画雪,我画人着色。”
他说着,默默上前,抬手欲搂住怔怔的女子,可及他手揽上辛瑜的肩头时,辛瑜缩了一下,“你……你把手拿开。”
徐镜以为她是在担心害怕,于是低声笑了笑,“我不骗你,我想好了,不管你要嫁谁,我都要把你抢来,即便那人是太子,是阎罗,我也不会退让半分。”
辛瑜一蒙,猛地抬头看向他:“你刚刚说什么?!”
“我不会让你嫁太子的,也以想好退婚的法子,更何况他如今出了那样的事,皇上和你阿爹,也不会再要强行把你嫁给他,你不必担心。”
“……”
“怎么这么吃惊?”徐镜凝视着辛瑜的脸,“我之前不是早同你通过消息,叫你不要忧心,安心养病……难道白鸽没传到?”
他说着,目光忽然变得沉了,随即竟一把钳住辛瑜的肩,“不对!你不是阿琼!你是谁!”
肩上吃痛,辛瑜咬了咬牙,亦冷声道:“松开!”
徐镜的力气却没有半分松懈,反而愈发重,仿佛换了一个人,神情阴鸷的可怕,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辛瑜费力地从腰间抽出辛琼之前给她的羊脂阙玉,递到男人跟前,咬牙道:“我一直没说我是辛琼,是你认错了。”
男人看到那块玉,眼神柔和起来,但又极快地冷峻下来,“你是阿琼的妹妹,辛瑜?”
辛瑜没否认,只道:“阿姐叫我帮她来这娶幅画,可我已有夫婿,再往这儿,不太像话,只好顶了阿姐的名声。”
徐镜此时松开了牵制她的手,并且退到与她三尺远的距离,嘲讽道:“辛二小姐从不入东来楼,难道不是因为笔墨诗书拿不上台面吗?”
辛瑜肩上痛的厉害,又觉得此人这话莫名其妙,皱眉瞪着他:“你……”
徐镜却早早打断她的话,恶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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