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传不进来,但踏出殿门,路过两间空置的宫殿,周围逐渐有了人声。
细微但温馨。
南蓁不由得多听了两耳朵,大抵都是府上的一些趣事。
本来没什么稀奇的,但深宫无聊,这些贵人们成日困在高墙之内,日子平静如死水,宫外的一点动静就足以让她们议论好久。
南蓁突然觉得有些可悲,叹了口气,抬眸,才注意到跟在自己身边的小桂子越走越快,看起来心中焦急得很。
她不免放缓了脚步,有些奇怪,“何事这般慌张?”
“没,”小桂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配合着她的步子,“奴才是怕您听了伤心。”
毕竟秦家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陛下叫娘娘过去也正因为此。
怕周遭热热闹闹的,而她独自一人在冷宫,心中落寞,所以政务还没处理完,就急着让自己赶过来了。
南蓁恍然,摇摇头,“无妨,这些伤害不到我。”
她不是什么易碎的瓷器,不需要这般精心保护。
但……需不需要,和有没有,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南蓁嘴角微扬,留意到小桂子还看着自己,很快就将笑容隐了下去。
紫宸殿内燃了炭火,又点了熏香,即便窗户大开,也不觉得冷。
张典捧着盏热茶,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地喝着,目光落在窗外的雪上,却没有焦距。
萧容溪看完一本折子,抬头,见他有些出神,遂问道,“在想什么?”
张典默了几息,才开口,“没什么,只是昨晚酒喝多了,现在有些犯困罢了。”
“这样啊。”
萧容溪应了一声,视线扫过他的脸,重新落在折子上,“听说你爹最近在翻阅从前的卷宗,可有何发现?”
早些年先帝在时,有不少错判的案子,他虽然纠正了些,但未免遗漏,于是吩咐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再仔细核查一番。
张聪身为大理寺卿,自然也在其中。
张典避开了他的视线,“暂时还没有。”
萧容溪眉梢微动。
两人从小就认识,彼此熟悉,虽不能完全猜透对方的心思,但还是能觉察出大半。
张典这个状态,并不像是醉酒,反倒像是藏了什么没说。
他不愿意开口,萧容溪也不会紧抓不放,只道,“没有是最好的,希望这一次彻底厘清后,该奖的奖,该罚的罚,最重要的是,让心存歹念的人不敢付诸行动才好。”
“嗯。”
张典微微颔首,放下杯盏,正想找个由头起身告辞,就见南蓁施施然从门外进来。
“陛下,丽嫔娘娘来了,”他挺直脊背,对萧容溪略行一礼,“我就先走了。”
萧容溪也看到了南蓁,注视着她靠近,对张典摆摆手,“去吧,回去好好休息。”
张典路过南蓁时,依旧主动见礼,南蓁亦点头回应。
只是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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