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一定。”
倒是南蓁许久没出来了,退了房间,在二楼开阔处找了个位置,临窗,边吃点心,边听着大堂说书先生的话。
南蓁的话顺着风飘到冬月耳朵里,人却是逆着风走的。
南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还是拍拍她的肩头,“我有分寸,放心吧。”
早在南蓁被萧容溪一路抱回冷宫时,后妃们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对地牢的看守兴许就没有那么严密,给了背后的人可乘之机。
车夫刚落地,还没来得及招呼,一只手便拨开了轿帘。
这半个月以来,唠叨就没断过。
他轻抚着杯沿,继续道,“白展逍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在知道齐鸣的事情后,十分震怒,当即下令彻查北堂内部。”
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太过规矩和正常,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
可齐鸣当初也算心腹之一,这里面有没有狼狈为奸之人还不好说。
可偏偏萧容溪一点机会都没给她们,派侍卫守在书房周围,谁也不准靠近。
李颂:“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李颂正坐在窗前,见她来了,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又递了杯茶过去,“坐。”
“确实有几分道理,”萧容溪眯了眯眼,“虞家虽说支持宸王,可自从朕即位之后,却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毕竟权力这种东西,对于有野心的人来说,是非争不可的。
“我不得不怀疑他。”
自己犯了事,又自己当判官,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冬月知道她有事情要办,亦不多问,只叮嘱一句,“那娘娘要当心脚下,别再伤着了。”
现在刚过午时,来得及。
萧容溪也时常过来办公,在冷宫待的时间甚至长过在紫宸殿的时间。
一众妃嫔只能兴冲冲地前去,垂头丧气地离开。
故事是不是编的不清楚,但听了两耳朵觉得还挺有趣。
虞星洪坐在现在的位置,几乎没有再往上升的可能,难保他不会有别的想法。
他现在的情况,不可能亲自去查,只能让手下心腹去办。
“一切如常。”
顶多就将虞子任放进了宫里,担的还是一个不重要的官职。
毕竟紫宸殿和御书房她们不敢乱闯,但冷宫还是可以凭着不熟悉的借口,“碰巧”走到陛下办公的窗前。
衣袂翻飞,身形飘然,很快便离宫,来到了长街。
他有要事在身,说完后,很快就离开了茶坊。
这些踏进门槛的主子们,一面是想和南蓁打好关系,一面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在陛下面前刷个脸熟。
“好。”
南蓁慢条斯理地咬着鸡腿肉,“但我也只是猜测,到底如何,还得往后瞧瞧。”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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