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目送他离开门前的小路后,才闩门往回走。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了脚步声,冬月开门见到他,微微一怔,“少爷?”
所以两人一合计,就动了歪心思。
秦家和丽嫔之间的沟壑不是一点小恩小惠和时不时的关心能填平的。
李娇随手又翻过一页账本,柳眉微拧,“也是,终归还是自己的好。”
别说依赖,现在一通操作下来,都快成仇了。
见沈弦还欲开口,他直接道,“沈公子的腿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方便,需要我帮忙叫人过来吗?”
冬月:“是。”
她看得出来,也许是因为秦庸自小游学在外,甚少时间待在京城的缘故,秦家夫妇对他很客气。
两人客气又疏离地点头,一人穿过草亭,继续往前走,一人则暗暗以目光追随着对方而去。
京郊有不少村子,刚好有一对年轻夫妇生了孩子,家徒四壁,根本养不起。
南蓁轻笑一声,摇摇头,“不像。”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普陀寺,反倒无法静心了。
她想了想,又道,“会不会是老爷和夫人的主意?”
明黄色的符落在掌心,似乎还微微发热。
她见南蓁眼皮微耷,遂道,“娘娘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祈福活动呢!”
送符这种事,不太可能指挥他来做。
月光下,脚边的影子很长。
反正她看过了,符里没有文章。
衣袂随风而动,飘飘荡荡。此地,此景,仿佛随时能羽化登仙。
但他性子软,对外又是夫妻恩爱的模样,不好纳妾。
秦庸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护身符,递给冬月,“这是傍晚时从师傅哪里求得的,由你转交给娘娘吧。”
秦庸闻言点头,“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赏月了,先走一步。”
“老爷,你说当初我们是不是就不应该把她带回来?”
最明显的就是,在大事面前,他不会信任丽嫔,而丽嫔显然也不像从前那么依赖他们。
虽然秦尧希望抓住她出自秦家的点,让宸王殿下不要放弃秦家,可如今看来,宸王府自身的麻烦也不少。
“你把它收起来吧,到时候带回宫里。”
南蓁房间里点着灯,人歪在榻上,听到冬月的脚步,抬眼看去,“谁啊?”
她忍受不了外人的指点,秦尧亦觉得面上无光。
绕过曲折的石子路,最终来到院门口。
不如趁此机会,稍微退一退,万一成功了呢?
秦庸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襟,才抬手叩门。
话中有所指,秦庸只当听不出来,“都是一家人,感情好是应当的。”
那个时候,李娇嫁入秦家多年,一直无所出,换了几个调理大夫,都说她不易受孕,很可能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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