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知那里发生了何事。
董则佑给蔡温的信中写明了此事紧要,不可对旁人说起,蔡宁宁年纪虽小,但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商贩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瞥到南蓁手指在桌上画的图案,捏着铜板的动作一顿。
南蓁晃动着手腕,垂眸,敛下眼底的情绪,“知道了,这两日你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据暗探回禀,午时出去过一趟,和司马一起用饭,之后就一直待在书房,连晚饭都是送进去吃的。”
“没事。”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飞流坠在后方。
跟昨日一样,她看到几个在周边游荡的人,身着布衣,装作买卖东西,实则左顾右盼,观察着四周。
南蓁找了个茶馆,上到二楼,临栏而坐,看着长街车水马龙。
他顺着南蓁的视线望去,恰好和其中一人对上视线,很快又不动声色挪开。
不过他并没有收到上头说要调查的消息,所以只是默默留心着。
“是我。”
明明早间还让人传话,说要去燕雀楼,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看样子像是行贿,但没成功。
“三日前开始的,城门口三日前也加强了戒备,明松暗紧,大概是在防着什么人。”
商贩总算在这个时候数完了铜板,将水果糖包好,推到南蓁面前,“姑娘,您的糖收好。”
明月阁的探子,做什么行当的都有,这才能构成纵横天下的情报网。
普通老百姓感受不到,但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就是值得注意的信号。
没出府么……
蔡宁宁撇撇嘴,“那可不,你都不知道我前几日经历了什么。”
王清婉听完一笑,“几日没见,你都开始学着持家了?”
都督府的事情,说不定能从赵家入手。
“嗯?”王清婉问道,“伯父伯母还逼着你去见那位魏公子吗?”
“明白。”
见周围无人留意,压低声音问道,“传信给我的人,是你?”
不多时,一名摊贩就跑上楼来兜售糖果,挨桌挨桌地问,“客官,要水果糖吗,现做的,又香又甜,品种多样,物美价优,两块糖只要一个铜板。”
二楼茶客中只有少数几人买了,摊贩也没着急,脸上堆满笑意,转了一圈,才走到南蓁所在的桌前。
蔡宁宁冲着她撒娇,抬头,不经意瞥到对面茶馆二楼的人,顿时愣住了。
再定睛看去,座位上空空如也。
人已经离开了。
王清婉看她有些呆滞,顺着她的目光而去,“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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