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宋彦池就脱力地往旁边倒去。 贺一航见状,连忙上前扶他:“老板,您坚持一下,梁医生已经到了!” 宋彦池嗯了声,浑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贺一航的肩膀上。刚才那几分钟,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如果陈念娢再晚几秒出去,他都觉得自己会坚持不住。 他今晚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着了孙家父子的道。 药效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厉害,从身体有反应开始,宋彦池就猜到了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怕吓到陈念娢。 回来的一路上,他都克制着不去看她,也不和她说话。 可越是这样,偏偏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身体里像是有几万只虫子在爬,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没入衣领。 电梯门开。 宋彦池扯掉领带,在贺一航的搀扶下,踉跄地走出去。 梁文谦在接到他的电话后马上就来了,这会儿已经在他家门口等了将近二十分钟。看到宋彦池出来,刚准备骂他几句,结果看到他这副样子,立刻上前:“卧槽--我说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这都能忍?” 梁文谦当然知道宋彦池是怎么一回事儿,就算他在电话里不说,凭他从医多年的经验,也不难看出宋彦池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 但他没想到宋彦池居然这么能忍。 药效发作起码有半个多小时了,换成是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受罪,找个女人先解决,大不了回头多给点封口费就是了。 就算将来被人知道了,凭他宋家在京市的地位,又有谁敢乱嚼舌根? 越是这样想,梁文谦就越觉得宋彦池是个傻子,忍不住说:“你看看你,顺其自然不好吗?这样勉强自己,多伤身体呐。” 宋彦池瞥他一眼,有气无力地开口:“你也想试试?” “……”梁文谦被他怼得一噎,秒认怂,“那还是算了。” 和贺一航一起把宋彦池扶进房间,梁文谦指挥贺一航:“你先把他的衣服脱了,我出去一下马上进来。” 贺一航有点懵:“梁、梁医生?” “干嘛,你是想你家老板被□□焚身吗?”梁文谦说,“我只是让你把他衣服脱了,又不是让你献身,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 贺一航只好硬着头皮去解宋彦池衬衫的扣子。 梁文谦出去了没几分钟就回来了,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 贺一航没见过这么粗的注射器,惊恐地瞪大眼睛:“梁医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梁文谦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他有点想把宋彦池拖起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找的助理,为什么这么蠢的问题都能问出来。 “打针。”梁文谦面无表情地说,“难不成你以为我要谋杀?” “……”贺一航忙摇头,“不、不是。” 梁文谦看向躺在床上咬着牙强忍着的宋彦池,对贺一航说:“这个注射时间要久一点,这里没有工具,只好我手动来,你帮我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这个道理贺一航也懂,他连忙应下:“没问题。” …… ,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陈念娢回家以后,把礼服给换了下来。 看着裙摆被她撕开的一长条口子,她其实还是挺心疼的。虽然以后不太可能第二次穿这条礼服,但她是真的喜欢才买下来的,现在这样相当于是毁了。 可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陈念娢却不后悔。 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那么做。这是她孤身在国外七年学到的经验,任何时候,都必须掌握主动权,只有这样,才不会任人摆布。 陈念娢把礼服收好,拿了一套睡衣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她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电梯里宋彦池冷漠的神态和语气。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说实话,她有点儿难受。 从她回来以后,宋彦池只是在最初没有认出她的时候才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后来的每一次,他都迁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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