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彦池:“所以你们千方百计让我去,就是为了给你们的校庆增加亮点?” 虽然话这么说有点儿难听,不过他们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不是。”许之洲一口否认,突然话锋一转,“你知道陈念娢回来了吗?” “……” 宋彦池顿了顿,语气没什么变化地问:“怎么突然提她?” “我猜你还不知道吧?我也是刚收到的消息,说她要来参加校庆。”许之洲说到这里,感叹道,“算起来,已经八年了吧。你是不知道,从她摘下口罩的那天起,我们班就有一半多的男生想追她,只可惜,她当了你的同桌。” “……” “后来她又走了,我们班的男生别提有多失望了。”电话里,许之洲看不到宋彦池的表情,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简直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连上课都没心思听了。” 宋彦池听他说完,幽幽地开口:“他们没这个机会了。” “是啊,我看到她给你写的情书的时候,就知道他们没机会了。”许之洲说,“早知道那会儿她喜欢你,谁还敢跟你抢。” “……” 宋彦池眉梢微抬:“什么情书?” “啊?你没收到?”许之洲惊讶,“我不是给你寄过去了?我暑假里在帮着校图书馆理书,在一本书里发现了她给你写的那封情书。大概是上个月吧,我不知道你住那儿,就寄到你公司里去了。” “……” 上个月。 宋彦池突然想到好像是有一次,门卫给了他一封信。因为没有署名,他随手塞在了车上,后来就忘记了,到现在都没看。 “是你寄的?” “是啊。”许之洲顿了顿,猜测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谁寄的,所以你直接丢了吧?”,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 “……” 宋彦池倒是没丢,不过他在车上找了一会儿,都没找到。他顿时有些懊恼,早知道是陈念娢写的,他肯定不会那样随随便便找个地方放了。 “她写了什么?” “……”许之洲嘀咕,“这我怎么知道,那是给你的情书,我哪里敢看。” 宋彦池沉默了一下:“那你怎么知道就是陈念娢写的?” “因为我查了借书记录,那本书在她以后就没有别人借过。”许之洲觉得这事儿也真是巧,他们都已经毕业那么多年了,新生一届届地上来,竟然没有人碰过那本书。 “书名呢?” “……”这可把许之洲问倒了,他回忆了一下,说,“忘记了,好像一本讲我国古代建筑的。” 建筑类的书籍,那的确是陈念娢会看的没错了。 宋彦池记得,陈念娢还是他同桌的那会儿,她就喜欢看这类的书,还偷偷地在自习课上画画。 “知道了。”宋彦池沉默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谢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 许之洲在那头哇哇乱叫,扯了半天,他找他问的事情他还没有回答! 他准备再给宋彦池打个电话过去,谁知道这一次直接就是在通话中。 - 和许之洲打完电话,宋彦池就给贺一航拨了一个过去。 他的这辆车,平时除了他自己,只有司机和贺一航会开。司机不会动他车上的东西,所以能碰他那封信的人,只有贺一航了。 电话接通后,宋彦池直截了当地问:“我车上的那封信在哪儿?” 贺一航被他问得有些懵,好半天,才想起来:“我给您放在了副驾驶前方的抽屉里。老板,您……” 话没说完,宋彦池再次挂了电话。 他倾身过去,打开抽屉,一眼就看到了那封信。 和寄来时的一模一样,除了上面地址和收件人的名字是他,其余的什么信息也没有。 宋彦池拆开信封,里面还有一个粉红色的信封。封口处用心形的贴纸贴着,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封得很牢。 信封上写了他的名字。 字迹端正,一看就是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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