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东手里的麻醉针已经扎进了顾倾儿的血管。顾倾儿惊恐的看着南宫祭,意识一点点的模糊起来。然后便安静的睡着了。
南宫祭没有说话,起身到酒柜里找了一瓶醒好的红酒倒了两杯,把其中一杯递给沈漠北。
“祭,她的伤还好不是很严重,但是需要静养,最好不要移动,她之前腿部受过伤,所以这次的疼痛会加剧,我给她拿点止痛药过来,最好不要让她总吃,这个依赖作用很大。”南宫东依旧一如从前,扮演温柔的角色。
“嗯。”南宫祭简单的回应。
“她腿伤不宜移动,你住她隔壁。”南宫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即便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充当一个什么角色才可以继续留在顾倾儿的身边了。
“好。”沈漠北知道南宫祭的意思,可是南宫祭不知道的是,他们几个人一直在盘算怎样让顾倾儿跟他重新在一起。
“我们去玩会,她估计还得两个小时才会醒。”南宫祭放下手里的酒杯。
“好。”沈漠北看了看床上依旧没有响动的顾倾儿跟着南宫祭出去了。
南宫祭的别墅后面有一个很大的高尔夫球场,两个人如同是高手过招般难辨输赢。“祭,你的球技很厉害。”沈漠北一直都知道南宫祭是自己没法超越的,所以这些年他也从来没有多想什么。
顾倾儿在床上苏醒过来,头有点疼,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很难看的纯白衬衫,很长很长,差点到膝盖。
想到失去知觉前的最后那一点记忆,那个该死的南宫祭竟然给她打了麻醉剂,沈漠北呢?难道他们被南宫祭绑架了?顾倾儿忍着疼痛起身,穿着拖鞋一步步的轻轻挪着,门口没有人,顾倾儿避开了家仆们的视线,下了楼,刚才因为开着车进来的,所以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个门进来,南宫祭的别墅看上去像是个迷宫,到处都是门,“男左女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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