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来了,又走了,来去匆匆。
这一次,我已经不再是三年自卑的自己,我鼓起勇气跟问向晚的联系方式。
也是心有不甘,也许是一时冲动。
说不清楚道不明。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到时候,你们结婚了,可以叫上我。”
我其实是在试探,他们结婚了没有。
向晚再次露出温暖的笑容:“好啊。”
最后,她给我,因为她还要返回法国,不使用国内的。
我其实想告诉她,我的近况,我也研究法国文学,未来也会去法国,可最终,欲言又止,什么都说。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人家有刘航。
向晚走了,似乎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然而,我也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来支教的原因,以及刘航的信息。
带着好奇,我去询问校长,刘航的具体情况。
然而,得到的情况,却让我震惊不已。
校长告诉我:“刘航三年前因为回来农场的茶山写生,遭遇山洪,意外去世了。”
我终于知道自己提到刘航的时候,向晚转瞬即逝的哀伤是怎么回事了。
而她说说的“刘航,就在这里啊,我只要有空,都回过来这里看望他。”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茶山就是刘航遇难的地方。
一想到这自己幼稚的试探,让她跟刘航结婚的时候不要忘记给我请柬。
就觉得脸红。
我似乎伤害到了向晚,虽然是在我无意之间的。
我有些愧疚,又有些窃喜。
刘航去世了,那么我跟向晚是不是还有可能呢?
这个想法一闹出,我就觉得自己有些卑劣。
甚至,拿到向晚的,我都有些迟疑,要不要给她发信息。
有时候,命运就是很奇妙的东西。
注定我跟向晚有缘无份。
写有她邮箱的纸条,因为小学的老师宿舍漏水字迹给弄模糊了。
我想要联系对方也做不到了。
我博二那一年,学校跟法国索邦大学有一个交换项目。
为了获得这次交换资格,我努力多年,终于有机会去法国了。
向晚所在的所在巴黎高等音乐学院,并不远,我想很快,就能够见到对方了。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等到了索邦大学文学院安定下来,去音乐学院打听向晚的消息,结果,却从留学生的口中得知,她已经硕士毕业返回国内了。
这时,我才知道,我向晚能够顺利从音乐学院硕士毕业有多么不容易。
先要从国内音乐学院本科毕业,再考到这边的音乐学院本科,再于此为跳板,再考取硕士学位。
如果我当初想要过来这边读博,估计也没可能。
因此,能够过来交换,已经很幸运了,然而,这种幸运对于我来说,也是某种不幸,因为我再次跟向晚擦肩而过了。
等结束交换返回国内,已经是一年以后了。
三年了,我都没有再见向晚。
她又从我的生命消失了三年。
我返回国内,第一时间就赶到大学城的音乐学院,开始打听向晚的信息。
很遗憾,这边的熟人也不知道向晚的信息。
我经过茶言茶语书店的时候,我由习惯性走进去。
这些年,我经常来这边看书,跟老板已经混熟了。
也知道我跟向晚的故事,一见到我进来,就好奇的问道:苏一,你在法国见到向晚了吗?
我摇头,一脸沮丧:没有。
老板提议:要不,你在这里发一则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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