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的问题。”>
寒风遇艳阳,融冰化春水,侍女没想到面具之下的羞涩竟也能通过声音看到,第一次被来宾当作是人的感受让她心中有些悸动,但也只是至此,她明白前来此处的人哪怕瞧得再无害,放在外面都是能主宰他人生死的存在,活着离开此处的想法不过是奢求。>
“这是我的罪责,您宽恕愚蠢的行为,让我能够继续为您服务。”>
侍女的态度比长发武士还要急迫,只见她双膝下跪,掌心按地,惶恐地就像是犯下了弥天大罪的囚犯一样,还是将周围一些血缘成员的注意力,甚至还有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开始朝此处走来。>
“别,你起来,快将我们带过去就算赎罪了。”>
男人赶忙伸手向那明显是血缘负责接待厅的管理者示意,在阻止了他的到来之后,弯腰扶起了身下没接收到指令就不愿意起身的侍女。>
“是。”>
她顺势而起,倒不是说这是有意而为之的引导,只是长时间生存本能让她明白,千万不要忤逆来宾,不管他们的态度如何,管理者都不希望看到奴隶有自己的想法,服务来宾就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一路无言,带路的侍女不像是外面那些有业绩需求的餐厅服务员,安静地工作就是对他们职责的完美诠释。>
说实话,男人不得不承认血缘的设计风格很符合他的审美,简约的装饰,精美的雕刻,干净而又有条理的规划布局,如果不是真的有品味,那谁会浪费大量的时间和手笔去请在建筑界赫赫有名的贝朗多尼来进行设计呢?>
接连不断地行走了五分钟后,侍女止步,将二人按照用血和泪记下的规则引导至边上的一处内陷式台阶边。>
里面笙歌燕舞,以小巧的圆桌为中心,环形沙发为界,一块又一块的半开放区域里坐满了人,虽说看不清似帐篷一样的构造里面在进行着什么,但靡靡之音,觥筹交错之响不绝于耳。>
男人清楚其中恐怕都是来宾,只是和他们不同的是,那群人就单纯是来享乐的。>
血缘的交易会有时可不只是只有物品和奴隶的交易,一些附加项目也同样吸引屈从于欲望的家伙。>
“两位如果觉得疲倦了,可以先到下方的休憩区域补充一些体力,如果,是觉得乏味了,也还有其他的选择。”>
她将领口的绳结解开,一边褪去套在外面的衣物,一边向他们介绍着下方区域的功能。>
“在下,在下并不疲惫,还是速速赶路会比较好。”>
是吞咽口水的声音,长发武士语气开始慌乱,一直不肯将剑柄松开的手掌也下意识地举起,为他的态度增加说服力。>
“我明白了。”>
已将上衣完全脱下,拿在手中的侍女心中暗自庆幸,感叹于这次遇到的来宾格外友善,至少没有那种衣冠禽兽般的疯狂,上次光是为了修复身上的伤口就将她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点数用光,离成为比奴隶高上一层的契约者更加遥远。>
“把衣服穿上吧,这点时间还是能等得起的。”>
在看到侍女就打算这样拿着衣服继续前行时,男子赶忙叫住她,并手指了指她横在小腹上的手臂,示意她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是。”>
最后的自尊得到了维护,侍女在披上的衣服的同时悄悄拭去眼角无法压抑的泪水,她感动于自己心居然还没有死去,在受到他人的关心后还被触动。>
男人或许对此漠不关心,但长发武士却在心中记住了这微不足道的悲伤。>
之后的行程倒是没有再生事端,一路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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