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行如何能够容许这观察了许久才敢确认的小子从自己身边跑掉,作为捕头的身份是不允许他放任一个无辜的少年直面不属于他的危险,捕头是社会的维系者,而他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岂不是应该以身作则,更严格的做到。>
握住肩膀的双手格外用力,生怕莱克再次脱离自己控制的他用严厉地语气呵斥道。>
“玛丽女士!玛丽女士她有危险!”>
莱克满脑子都是拯救所有参与到行动的奴隶们,身体在扭动,表情夸张,固执地重复着钱行完全听不懂的话语。>
如果不是知道如今弄出什么剧烈的响动会影响到他们二人的安危,那莱克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离开此处,快些返回玛丽女士那边。>
“你冷静点!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将事情说清楚,如果我听着靠谱的话一定会放你离开的,当然是我与一道的情况下。”>
这番激烈的操作后,钱行结合与莱克相认前的长时间观察,终于是意识到少年或许真的有必须要去做到事情,为了避免等会这小子再生事端,他经过思考还是决定听一听莱克是如何说的。>
“你刚才说的那个势力,很有可能就是我现在处在的势力!这群人都是被血缘组织绑架到这的奴隶,在玛丽女士,哦,就是一位高阶精灵巫师的帮助下脱离了束缚,我们决定向它报仇,在玛丽女士的帮助下我们准备了一些道具来制造混乱,并打算当血缘首领出现的时候激活。”>
由于钱行给出的时间很短,莱克的脑子一片混乱,在前言不搭后语的言论中,勉强将事情的大概讲诉了出来,让心里有所准备的捕头都有些停顿了片刻,他应该开口称赞这群人的大胆狂妄,还是应该开口谩骂这群人的痴傻愚蠢?真当这存在了多少年的组织是说笑的?>
且不说那些在外面驻守的高阶职业者,就单论已经进来的这些中阶职业者就足以推平一座十几万人的城镇,他只能说想法是好的,但是浑水摸鱼,趁乱将血缘首领杀掉,他只能说:难,很难,非常难。>
“我可以和你去找那位玛丽女士,但是你们之后的计划就是胡闹,以为高阶职业者就很强吗?诚然这时代是万法衰退的时代,但你以为的刺杀就是那么简单吗?血缘的实力堪比你们的一个行省!这不是酒馆闲汉的吹嘘,只要想想就能够成功的事情,需要事前的协调,事中的配合,事后的接应,你懂吗?!”>
钱行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白白送死,既然莱克是那历法宗教界的人,那他不介意搭这把手,将这个脑子明显不太对劲的少年劝回。>
“我知道,只是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回不来头了,那些消失的人不管是死了还是被关起来了,都是此次行动的受害者,我们不应该为他们的牺牲而继续吗!”>
莱克义愤填膺地说着,并未看清楚本就昏暗下的钱行表情更加阴沉。>
“那你有未考虑过成功率?嗯?不浪费的前提是能够成功,可,你们行吗?”>
一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神亮了起来,这是将秩序之力运转到眼眸的表现,钱行问得很认真,也很恐怖,他将自己办案多年的威压使出,试图最后一次阻止莱克的痴心妄想。>
“做了,我可能会后悔,但是不去做我绝对会后悔!”>
莱克用同样坚定的眼神回应着钱行,向死而生,向生而死,他脚下从来就只有一条路,后退就余生活在痛苦里,所以只能前进。>
“行,我知道了。看来我说服不了你,你自己去吧,我还有其他的任务要完成,可不能在这里结束。”>
看到自己讲的没能对莱克造成一星半点的改变,钱行也只能暗叹一口气,将这年少轻狂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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