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见她低头不语,秦正看看她,又说道,“老大让查的那个赌徒,小弟大概问了一下,他外号叫‘大头’!听一位兄弟说,他经常去四海赌坊赌钱。每次去赌场的人就暗自里出老千,让他输的极惨!可他从不在意,还带着银子一次次的过去。那兄弟说,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家多么有钱,就像是有座金矿一般,可其实他就是个穷光蛋。也不知道是谁愿意给他银子叫他去赌。赌场的伙计都叫他‘冤大头’简称‘大头’!”
“大头?金矿?”
南星一怔。
没想到,李嬷嬷竟是这样的纵容她儿子。就她那几个月钱,怕是一把都不够玩的。
那白花花的银子是从何处得来的?她背后的东家财大气粗,如此舍得花银子,那让李嬷嬷做的事定是很重要。只是为了单纯的取我性命?还是想让容府覆灭从而影响到长公主的势力?
此人怕是布局已久!
“这样,你让你的那位兄弟帮我盯着点这位‘大头’,看看他有没有接触过什么有钱人?或是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来这些银子的来处?”
南星想了一下,看着秦正很郑重的说道,“本姑娘总觉的这个‘大头’后面的人不简单!让那位兄弟小心点,当然,不会让他白干的。”
“老大放心!就是白干他也不会说什么的!他平时跟着本公子,没少得好处、”秦正微微点头,拍着胸脯打着包票,“我这兄弟也是个好赌的,应该不会被‘大头’怀疑。等有了消息,我第一时间去找你、”
“好!”
“德叔上好酒好菜,这顿本公子请了!”秦正大方的招呼德叔。
“好咧、”德叔笑着回应,暗自嘟囔,“还以为又是白送的。可算有人付钱了、”
月儿当空,晚风阵阵。
慕翠扶着南星从明月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戌时了。
“小姐,您又喝酒了。属下当心您的身体、”
“我、没事。”
南星看了她一眼,“今天在医馆里没有见到长贵和紫萝,想来他们已经回去了!”
“嗯,紫萝和长贵人不错。可惜他们不是咱们的人、”
“咱们的人?”南星轻轻一笑,“你和慕碧也不是我的人啊?你们的主子是宁王、”
“属下和慕碧就是您的人!”
慕翠很肯定的说道,“主子从来不让女卫近身,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王妃的!如今,您是御赐的宁王妃,您就是我们的主子!”
“宁王妃?呵呵、”
南星微醺的笑着,“本姑娘可不想做什么宁王妃?和你们家主子也只不过是、”
说到这儿,她想起了那张小画。“夜子渊,你说,我都不记得你了。你干嘛要对我吐露心声。搞得本姑娘要是离开你,就心里好像亏欠你一样、”
“小姐,属下知道主子的心思!他对您和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这么些年,他好不容易能、、您不要、”慕翠心里不忍,她可不希望南星离开主子。
“也是,他能活到现在的确不容易!”南星停下脚步微微点头。
抬头看见月色正好,她幽幽的出声,“慕翠,你知道他从何时开始去的仙林谷吗?”
“大概是十年前吧、”
慕翠扶着她坐到路边的茶摊里,示意老板来壶热茶,“属下记得,哥哥第一次陪着主子出门就是去仙林谷。长公主殿下派了好些侍卫跟着呢。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剩主子和哥哥两个人了,其他人为了保护他们都死了。主子当时昏迷不醒,哥哥背着他赶了三天的路才回到王府。”
“那他们有没有去过丹霞山?”
“这就不知道了。”
慕翠给她斟了茶,“那年主子只有十岁,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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