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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晚那通电话,是珠宝到了。>
姜暖暖最懂珠宝,一看就知道这东西几千万的价值。>
她关上盒子,看了一眼站着的傅家母女,以及她们手上提着的礼品盒。>
礼物落差过大,傅母将盒子往身后藏了藏,傅诗柳又忌妒又难过。>
一向看不起姜暖暖的傅母,在人面前变得格外低声下气,“我们来赔罪。”>
姜暖暖点点头,“你们等等,我去找顾廷宴下来。”>
等两人从楼梯下来,傅诗柳素净着一张脸,直接朝着她跪下了。>
她极度屈辱的弯腰,“姜小姐,求你放我一马,是我错了。”>
那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地板上,见姜暖暖没什么反应,她又看向顾廷宴,心脏生疼,哭泣着喊了声,“廷宴。”>
姜暖暖侧脸看他,“傅小姐是你的前女友,你怎么看。”>
今早李助就将俱乐部的事全部传给顾廷宴了,如果不是顾时洲那晚在那,她指不定要出大事。>
对于两人怎么会一同出现在俱乐部,顾时洲也只说约了一起打台球,十分配合姜暖暖的谎言。>
顾廷宴漠然道:“求我没用。”>
傅诗柳身形一僵,眼泪又逼了出来,再次屈辱向姜暖暖求饶,“姜小姐,求求你。”>
想必顾廷宴也早知道她后来去缠顾时洲的事,羞愧也好害怕也好,此时都汇聚成了眼泪流淌。>
傅母也在旁连声道歉:“是诗柳糊涂,不该将姜小姐的身份到处乱说,引的人误会。”>
姜暖暖:“我是什么身份?”>
傅诗柳抽泣的声音停了一瞬,沙哑的说:“我不该跟别人说你是情人,陷害你,姜暖暖,你放我一马。”>
“你其实也没说错。”>
姜暖暖走到客厅里,蹲在她面前,自嘲:“我是见不得光的情人。”>
多少人心照不宣的事啊,她是顾廷宴的情人。>
所以就算入春后他不结婚了协议终止又如何,她的名声依旧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知情人士提起她,就两个字,情人。>
人前在高光,人后也要被唾弃。>
若顾廷宴想以正式身份和她在一起,其实也是个世纪大难题。>
人人都会说她是靠做情人,挤走了斐欣这个正牌,人人都会说他顾廷宴瞎了眼,竟然看上一只无权无势的狐狸精。>
短短时间,姜暖暖能预想到最坏的未来情况。>
顾廷宴心中微沉,上前一把拉起她护在怀里,对着跪下的女人漠然道:“傅诗柳,去挑个合适日子结婚。”>
傅诗柳猛地仰起头,“结婚?!周琦强上了我!顾廷宴!他夺走了我最珍视的东西!”>
顾廷宴:“结不结?”>
“我不结!休想!凭什么你们都护着她!凭什么就非得是这个贱人!!”>
傅诗柳几近崩溃,嘴里的话连傅母都捂不住。>
男人反应凉薄,“行。”>
顾廷宴一般不做道德败坏的事,除非他真的生气了。>
傅家母女被赶出门不久,周琦接到李助的电话,“我们老板说你手上有很多与傅诗柳相关的照片。”>
还在医院养伤的周琦立马正襟危坐,推开怀里的女人,怂包的回:“没错,是要我删除吗?我现在就可以删。”>
李助:“不是,老板说那些照片你随便处理。”>
周琦脑子没转过来,后来问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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