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柯依依表现却很平淡:“值儿淡定,别跟我乡巴佬一样,失了身份。”>
话虽如此,柯依依还是藏不住眼中的兴奋。>
“嘿,你不也是小时候才去过一次县里吗?装得跟……”>
武植被柯依依捏拳头的声音打断。>
“诶,说好不打我的了。”>
“我不打你,但我可以用你的脸打我的拳头呀。”柯依依钻字眼耍无赖。>
车夫听两人斗嘴有趣,也乐了起来:“两位别急,才到懒驴坪,起码还有半个时辰才能绕进城里哩。”>
车夫话音刚落,就听前面传来了吵吵闹闹的声音。>
武植拉开车帘,就见一群人围在路边,对着里边指指点点。>
“发生啥事了?”武植问道。>
车夫眉头一皱,脸色大变:“哎呀不好,好像是我家狗儿的声音。”>
说罢,跳下马车,就冲进了人堆中。>
“你这不知深浅的穷酸,也就今年发生了祸事,武院大开恩科,放开名额,才有你报考的份。还想进武院?就你这小身板,拳头攥得紧吗?哈哈哈……快让开,这小娘皮挡了爷爷我的马车,罪该万死!”>
声音嚣张而放肆,听得周围一些穷困少年都皱起了眉头。>
但又为这人气势所夺,不敢出言帮腔。>
和他对峙的是个半大少年,衣着朴素,身后还护着一位同样俭朴却素面桃花的小姑娘。>
“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所有人生来平等,无贵贱之分。你不过生了个好人家,受祖辈余荫,有何资格嚣张。再过三五年,且再来看看!”>
少年丝毫不怵与之对峙。他年龄虽小,却义正言辞,慷慨激昂掷地有声,隐隐有君子之风。若不是摄于对面锦衣男子的气势,有人都想鼓掌叫好。>
武植和柯依依刚下马车就听见这句,觉得有些耳熟。>
车夫排开人群,冲了进去,焦急喊道:“生儿,你怎的在这?发生啥事了?”>
“爹!”>
少年生儿恭敬的叫了声爹,然后将矛盾说了出来。>
却是他身后的这名小女孩无意间挡住了锦衣少年荀永仁的马车,这荀永仁见小姑娘生的俊俏,起了歹心,为难人家。>
结果被生儿喝止,恼羞成怒,便与生儿闹了起来。>
“胡闹,快给这位公子赔礼道歉。”车夫喝骂道。>
生儿深深的看了眼眼前的锦衣男子,做出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事情。>
恭恭敬敬的一礼,道:“父命难违,向公子致歉。”>
柯依依满脸不屑:“嘁,我还以为是硬骨头,寻思着帮帮忙呢,没想到却是个软蛋……”>
然而,她还没说完,就听生儿继续道:“我虽向你致歉,但皆因父命。却不是我觉得自身有错,你要想为难这位姑娘,我是坚决不允的。”>
“生儿,你不想考武院了!”>
“回父亲,武院我想考,正义更要维护。若是因为入武院而枉顾正义,那这武院不考也罢。”>
“嘿嘿……迂腐了点,我虽然不赞同他的行事风格,不过,还真有点喜欢他了。”武植摸着下巴,对柯依依说道。>
柯依依点头道:“嗯,英雄所见略同。”>
刚刚还洋洋得意的男子,因为生儿接下来的这句话,表情僵硬在了脸上。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了窃笑声。>
男子恼羞成怒,怒容逐渐在他的脸上爬开。>
“混账!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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