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出来:
“传太后娘娘口谕,陛下和皇后娘娘入内请安,其余人等,散了吧。”
“你是不是早知道母后会这么对付你?”
连二狗都能被揍成那样,那他要是犯了错,一准儿得被皇爷揍成一只死猫!
“皇爷,奴婢是真给吓着了。”三猫嫩白白的圆脸上堆着笑,“后来奴婢一想,奴婢没爹没娘没家累,吃了喝了都是宫里管得,心里也只揣了皇爷。这么一想,奴婢心里就稳妥了。”
她如今是皇帝,皇帝受了一分委屈,就有人替他心疼到十分百分,不会有人对皇帝说:“吃亏是福”,也不会有人对皇帝说:“旁人都是这般过来的,生儿育女熬上几十年也就过去了。”
看见“赵肃睿”用一双含笑的眸子看着自己哄着自己,林妙贞又哪里气得起来?一敛袖子,她坐在了一边。
这样的手段她在宁安伯府的时候可见多了,头上有两重婆婆,她又是个没有生养过的,各种暗地里磋磨人的法子她每个月都要领教几回。
冷冷清清的宫门前,几片枯黄的叶子随着风在空中打卷儿。
一刻之后,夹道上又有仪仗顶着冷风到了慈宁宫的门前。
这话里透出了几分二狗是因为在宫外有了家业才贪了钱财的意思。
女官们对着轿子行礼,接着,又转向慈宁宫的宫门处。
慈宁宫前,冷风瑟瑟,一鸡将双手拢在袖子里,神情略有些忐忑。
那时候可没人觉得她受了委屈。
皇帝的暖轿极为宽大,不仅有软椅还有小几,沈时晴看着摊在上面的奏折,缓声说:“一鸡,你让人去拿几个手炉过来,你们几个在外头别冻着。”
“皇爷,太后娘娘……”
默不作声的四鼠看了三猫一眼,只看见了一张笑猫脸。
沈时晴神色平静地将批完的奏折放在一边。
林妙贞哪能不急?
她“嫁”给赵肃睿就为了两件事,一件事是她能清清静静地念着赵肃乾,另一件事就是替赵肃睿稳着后宫,说白了,她每日里对着太后恪尽孝道,为的就是太后能少折腾赵肃睿,让他将想做的事做了。
一鸡拿过了帽子替皇爷戴上, 三猫也从熏笼上拿下了给皇爷穿出去的黄缎子云水纹的披风, 小心给皇爷罩在身上。
龙舆一路到了慈宁宫门前,往常这边都会站着一个大太监或者女官,皇帝坐在轿子里不必下来,一鸡去传话说皇帝来请安,慈宁宫大太监进去传话,过一会儿出来说“太后吩咐了,陛下政务繁忙,就不必请安了。”,这时皇帝为了彰显自己的孝道就会问太监几句话,比如太后吃的可好,睡得可好,说完了,皇帝就可以回去了。
“奴婢参见陛下,参见娘娘。”
见林妙贞的脸上一片急色,沈时晴倒了一杯茶笑着递给她: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走暖阁的时候,她抬起脚踹在了三猫的圆屁股上。
四鼠察觉到他的视线,看向他,皱了下眉头。
一鸡为“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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