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侍郎何在?”
旁人不知道,庄长辛却是从李从渊那的了消息,这等新奇又为他们着想的吃法是皇帝陛下亲自想的,还专门招了光禄寺的庖厨入宫面授机宜。
钱拙深吸了一口气。
哪怕是公主,终究也是女人。
想起来这些,庄长辛就觉得自己面前的菜都更香甜了,又想今日通宵达旦地去审议名册。
挺好,还都是活人。
他管住了一群小的,却把那最皮的猴王给放走了?!
身上裹着斗篷,面饼也撕碎了浸在汤碗里,堂堂吏部侍郎溜着瓮城墙边走边吃,正碰上工部同僚坐着马车要往太常寺办事,他直接挤上了车。
庄长辛笑了笑。
卢耀徽:“……”
“都察院,什么事?”
十三道御史查到了不法之事是联络同僚一齐上书,还是请审议司出马将那些贪官污吏历年的账目探查清楚?
那以后进了都察院的御史,会偏向审议司,还是偏向原本的四司?偏向他钱拙?
“公主……”
小吏连忙躬身:“是陛下天恩浩荡。”
“无妨,循序渐进,养心之道。”
因为庄长辛平日里人缘极好,刚在廊下坐着吃了几口饭就有人凑了上来:
心中将这些想了个明白,钱拙自然更希望这些女官能早些坏了事,别说端己殿了,连审议司都不该建起来。
大雍立朝至今,何曾有女人从正门走了进来还一口一个“同僚”?
何曾有女人带着上百的带刀女卫把御史们团团围住?这叫“解惑”?!这叫要挟!
何曾有女人高坐在都察院的上首,对他们都察院的行事指指点点任意褒贬?!
滑天下之大稽!
“咱们陛下体贴起来还真让人招架不住。”吃了一口酸汤浸泡的白菜叶子,他忍不住赞叹。
今年朝中事多,几位老臣都先后有了些许不适之症,连不那么老的李从渊都一度嘴上生了燎泡说不出话来,偏偏又天冷,热菜被包裹得灰烂,冷菜又着实入不得口,正在百官哀叹冬日难捱的时候,光禄寺仿佛突然被人用锤子在颅顶凿了洞似得开窍了,竟然又有了这样热烫烫能让人将时令鲜蔬下嘴的菜色。
“白菜、豆芽、豆腐、藕片要多一些,放些肘子片,酸汤子多放些茱萸油和花椒油。”
这世上什么事儿都少不了有人反对,烫菜锅子刚出来的时候就有人觉得菜色粗鄙,又嫌弃庖厨在六部的院内当面做饭,有辱斯文。
如果有人追究,只管说是下面的人放错了就是了。
他这个驱使联络各处御史们一同左右朝堂的左都御史,又还有几分能说话的地方?
太安静了。
他把吃空了的汤碗和筷子放在一旁,探着脖子开始看热闹。
陛下的不像从前那般会在大朝会上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却有了釜底抽薪的毒计,等楚济源回朝建好了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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