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扶起。
“此番我征战在外,你监国在内,既黄灵、英崖两州已为我尽取,为表你功绩,玉枢......”
陈裕顿了顿,也不用文书,竟干脆言道:
“我便将黄灵州托付于你,你可操生杀予夺之权,大小人事无需向我禀告。
而子定与你自幼长大,他随我征讨两州时立功不小,我命他掌那部太戊神兵,自此后他也一并归你调遣。”
这句落下时,高冠青袍模样的陈子定忙向陈玉枢行了一礼,脸上带笑。
“由我来学黄灵......”
陈珩感应到陈玉枢此时亦不免心绪激荡,微怔了一证后,他才俯身执礼,肃然应下。
而之后现世虽不过几个时辰,念玉中忽忽又是近十载光阴飞逝。
在此期间,陈珩亲眼见证了因陈裕全然放权,陈玉枢在黄灵州是如何权威日重,又是如何叫大小势力服膺。
但就在形势一片大好之际,随法持神不惜代价的一道恶咒,形势忽而急转直下,直如潮滚山崩………………
这一日。
洞清州的一座堂皇金殿内。
随地面悄无声息一分,一只老猴便轻轻跃出,他嗅上一嗅,似并不耐烦这萦绕满室的丹香,以手扇了扇。
尔后当望向玉榻处陈玉枢那道苍老如迟暮老人的身形,老猴也是真个大感头疼,无奈簸坐下来,叹气道:
“谁能知道法持神的那前古重器,竟是盘朝的泥刑偶?这邪器竟还未被毁去,叫法持神得了一角,也是离奇!”
见陈玉枢慢慢扭过头来,眼中期盼之色浓得似难以化开,老猴无奈摇头:
“我知你从不信我,但不管如何,自你得了《豢人经》后,你我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死我亦难活!
可在你传讯我之前,我便问过他御天处了,空空老祖.......唉,老祖他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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