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眉鼠眼的队员,开口提议道:“队长,我们要不这样吧,我们就说皮拉背叛了,就说那小子被勒恩买通,我们是在那小子的里应外合下才任务失败的。” “这种说法能行吗?” 大胡子有点心动,又有点迟疑:“皮拉那小子能被法尔科派来掌管赌金,就说明那小子在法尔科心里的忠诚毋庸置疑,我们如此栽赃他背叛,法尔科能信吗?” “死无对证啊,队长。” 眯眯眼队员肯定到:“皮拉那家伙被勒恩掳走之后,肯定是不会活着回来了,既然他没法活着自证清白,那他是叛是忠,还不是任由我们说了算。” “呃~~~~~” 大胡子心动了。 他对于活着的同僚,不敢去随便栽赃陷害,但是对于死去的尸体,他不介意让尸体给自己背锅。 就像他在勒恩属下劫车时,选择第一时间保证自己的安全,身为利己主义者的大胡子,抿着嘴点头道: “我好想记得皮拉会计他没有结婚,对吧?” “对,皮拉至今未婚。” “那他的父母我记得也是早亡来着?” “对,皮拉的父母在三年前出了车祸。” “那既然他无牵无挂,孑然一身,也就不用在意他死了之后有没有抚恤金对吧。” “对对对,队长,皮拉会计是牺牲还是背叛,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那好,那我知道这份报告该怎么提交了。” 给自己找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自己的栽赃陷害渲染的人畜无害之后,大胡子拨通了法尔科的电话。 此刻的法尔科,正在纽约总部的大会议室里,和一众共和派高层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他们在罗蒙取得赌局胜利的瞬间,就收到了大胡子的胜利报告,并且他们还通过各自的赌博朋友圈,确定了罗蒙获胜的消息是真的。 所以他们毫无保留的开启了胜利的美酒,直接在会议室里痛饮起来,连带着面对蒂法这位无党派下属,他们都变得亲近了不少。 毕竟要是没有蒂法强烈要求罗蒙参与赌局,那么这些共和派高层,也拿不到这高达三亿美元的巨额奖金。 那可是三亿美元啊! 在这三亿美元现金的冲击下,这些共和派高层都没空去管勒恩的情况了。 “詹福尔特,谢谢你,也谢谢你的优秀特工,为我们带了来这样一场伟大胜利!” 端着一杯高档法国红酒来到蒂法身边,曾经老迈腐朽看不惯蒂法的法尔科,此刻也不纠结蒂法是不是女人了,他被金钱冲昏的大脑里,现在只有满满的兴奋。 “法尔克长官,今天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您没有什么任务的话,我就先告辞离开了。” 蒂法不排斥胜利后的酒会,但是这群保守老白男,显然不是分享胜利的最佳搭档。 他们不喝酒的时候还行,还能保持最基本的表面绅士,但是随着醉意上涨,这群老白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开始想着和蒂法这位人间天使发生点办公室潜规则了。 看出了蒂法的态度,法尔科非但没有批准蒂法离开,反而还自诩善意的提醒道:“詹福尔特,你应该明白,你如果想在走上更高层的位置,只靠个人努力是远远不够的。” 法尔科说着,把手中的红酒杯指向会议室里一位身形圆润,白发苍苍的老头:“麦康内尔局长很欣赏你。” “但我不欣赏他,从现在开始,更不欣赏了。” 蒂法警官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柔弱姑娘,只要她不愿意,她连逢场作戏的兴趣都没有。 “詹福尔特,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法尔科不止一次给麦康内尔拉过皮条,但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带有嘲讽性质的拒绝。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些什么!”蒂法针锋相对道:“现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是法尔科长官你!” “詹福尔特。”看着蒂法如此不懂事,法尔科微微把眼睛眯起:“你知道自命清高的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吗?” “法尔科,你怎么能这样评价蒂法女士,太不绅士了!” 眼看着法尔科和蒂法越聊越过激,麦康内尔觉得是时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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