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老奥斯威尔的病房前,连董事会,连高层干部,连常规亲属,乌央央三四百号人挤满了医院各个楼层。 也就是这家医院属于奥斯威尔集团,不然这种严重影响医疗秩序的行为,绝对会被院方警告。 不过在这家医院,就没这个问题了。 你是病人,你有意见? 行啊。 收拾收拾赶紧滚蛋,这里是私人医院,私人的懂不懂? 乔尔看着病床上父亲的尸体,心中的情绪还真有些复杂:有畅快,有解脱,有遗憾,有兴奋,还有一丝丝的后悔。 但不管他心情如何,作为长子,作为集团二把手,他现在要做的,都是稳定军心,他不能自己把集团这艘巨轮开翻掉: “鉴于我们集团的特殊性,我的意见是尸体解刨,由集团六位序列博士一同解刨尸体,我们必须要确定,父亲是被上帝亲自接走的。” 作为毒杀计划的制定者,乔尔必须率先提出尸体解剖,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自证清白,以防被自己那些兄弟姐妹抓住把柄。 果然,在他主动提出尸体解剖之后,一旁杰瑞明显被噎了一下,他只能狠狠瞪一眼自己的兄长,然后默默把眼神投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不管是谁,不管他站什么立场,都不会站出来说,老奥斯威尔的尸体不能解剖。 因为这种蠢话除了吸引他人的怀疑之外毫无用处,老奥斯威尔,作为世界顶级医药集团的掌门人,他不管怎么死,尸体都要被解剖,这就是权力斗争的需要。 随着老奥斯威尔被推进解剖室,序列五也是久违的见到了其他几位序列博士。 这些人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这些序列博士的年纪都不小了。 其中最小的一个老阿姨都有将近六十岁,年仅二十的序列五往他们身边一站,就像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医院实习生。 不过序列五年纪虽小,可其他序列博士丝毫不敢小巧这个女人,甚至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老董事长如果真是被毒杀,那么能消无声息下毒的,只有序列五。 “序列五,我是真心希望,一会儿解刨完董事长的尸体之后,一切如常。” 作为和老董事长关系最好的序列一,他看着序列五脸上艳丽的朋克妆容,老迈的眼睛瞬间就浑浊了。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老朋友的死,就是这个女人下的毒,但他又不希望老友真的死于毒杀,所以他的内心里,也是相当矛盾。 相比较于他的纠结,序列五的内心则是充满兴奋:五位序列博士一同检查我的作品,我究竟会不会暴露呢,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深紫色的眼眸里涌动着疯狂与兴奋,闪耀着光泽的白色短发,被纤细的指尖拢入手术帽之后,序列五对着眼眸浑浊的序列一微笑道: “让我们开始吧,序列一博士。” “开始!” 序列一咬牙发出低吼,那老迈的声音里有悲伤,有愤怒,还有汹涌澎湃的胜负欲。 他要揭穿这个女人! 为了老友! 也为了他自己! 序列一眼神坚定的走向手术台。 然后。 他眼眸中的坚定,就开始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最终在长达五个小时的细腻解刨之后。 他眼眸中的坚定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虚无与灰败。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锐利的手术刀,生硬的摔在纯钢解刨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序列一形同枯槁的双手不停颤抖着,最终一捂脸庞,扶着解剖台痛哭起来。 至于这痛哭声中,有多少是哀叹老友的离世,有多少是悲哀自己的无能,又有多少是永生项目结束后的不甘,恐怕就只有序列一自己知道了。 “情况如何?” 看着失声痛哭的序列一,乔尔就基本确定了自己安全着陆,他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尽量绷着脸庞询问道。 “突发性脑溢血,死亡时间在凌晨五点左右。” 序列一跪地痛哭,只能由序列二替他回答:“关于药物使用方面,董事长体内残留的所有药物,都是他的日常用药,里面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说着,序列二回头看向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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