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的事情能不要告诉俾斯麦吗?”小白说道。 萨拉托加摇了摇头。 要是两个人闹出了什么小麻烦,隐瞒一下俾斯麦还好说,可是小白被刺进了医院可是个大事情,这种级别的事故可不是胡闹,是必须跟俾斯麦说的。 “没关系的,你看我也没事不是吗?”小白回头说道,“拜托了,只要不说话就可以了。”,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要是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了俾斯麦,可是会让她担心的。 “……”萨拉托加没有说话。 “说定了哦。” …… 旅馆里。 小白坐在床上,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床下,萨拉托加正跪坐在地上,一脸木然的表情。 “哦?”俾斯麦握着鸡毛掸子,站在小白面前,冷若冰霜的盯着小白,“这就是准备瞒住我的理由吗?” “我……” “恩?” “对不起……我错了。”小白低下了头。 俾斯麦猩红的眼睛看向了萨拉托加。 “萨拉……” “咚!” 萨拉托加将头重重的磕到了地上,摆出了认罪的姿势。 俾斯麦看了萨拉托加一会,转回了头。 “你进门的时候我就能看出来,身体明显的不协调,最起码是受了一些伤,只不过我不知道竟然是这种程度的。”俾斯麦那只鸡毛掸子的手因为过度用力都暴露出了几根青筋,“都说了请不要一个人出门,如果之前跟你说话的人是敌人怎么办,还有为什么有人说萨拉托加出了问题的时候不先找我,我不是说了会很快回来的吗。” 俾斯麦的语气很平静,却仿佛饱含着成吨的怒火一样,让人不由得的战栗。 俾斯麦是真的生气了。 “为什么要将背部冲向敌人,你不是萨拉托加,你只是个人类而已,这次是匕首算你命大,如果歹徒有枪怎么办?”俾斯麦走到小白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小白,“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所带来后果?你是镇守府的提督,你的性命有多重要还需要我来解释吗?” 俾斯麦举起了拿着鸡毛掸子的那只手,狠狠的朝着小白的身上挥去。 小白吓得闭上了眼睛。 但是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 小白畏畏缩缩的睁开了眼睛。 俾斯麦红着眼睛,看着自己,鸡毛掸子在离自己几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狠狠的将鸡毛掸子扔到了地上。 “我不管了。” 俾斯麦走了出去,轰的一声甩上了门。 小白看着还保持着下跪磕头姿势的萨拉托加,轻轻的下了床,挪了过去。 小白摸了摸萨拉托加的胳膊。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萨拉托加的胳膊还在颤抖着。 小白抱住了萨拉托加。 “对不起。”小白轻轻的低声说着,“是我太天真了……” 萨拉托加的啜泣声传了出来。 “对不起……” 这座镇守府的舰娘,已经失去了一位提督,所以在这方面已经异常的敏感了。 敏感到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意外,都足够让她们紧张的崩溃。 “等俾斯麦回来了,要好好的向她道歉呢……” …… 拘留所里。 男人一个人坐在床上。 他摸了摸自己被层层纱布包裹住的下巴。 真疼。 他重重的嘶了一口气。 不过,在轻轻的缓了一口气后,他突然又沉默了下来。 他今天与死亡仅仅只差一名无辜少女的一句恳求而已。 可笑的是在恳求之前几秒,自己还为伤害到她而沾沾得意。 “啧,丢人。”他想了想,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不是个男人。” 他又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 “轰轰轰————————”就在这个时候,男人身后的围墙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爆破一样,被狠狠的轰碎了开来。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石块飞溅了起来。 一位有着白色短发的成熟女性走了进来。 她静静的看着男人。 缓缓的朝着他走去。 无神的猩红眼珠看着男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你是谁?”男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女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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