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骂来骂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尤其是,前几天殿下又不来宅子了,让刘迅想继续讨好都不行。>
偏刘迅也不能去问,殿下就是殿下,他想去哪儿,什么时候去,别人管不了。>
刘迅倒是继续来,守株待兔呗。>
今儿巧了。>
太子来了。>
李邵叫徐简激了一通,脾气很大。>
刘迅俯首做小、忙前忙后的,总算是安稳住了李邵。>
起码,从面具后的眼睛看,李邵现在心情还不错。>
石公公随侍左右,给李邵添酒。>
刘迅介绍道:“刚听管事的说,这些酒是今晨才送到京城的。”>
“也就这样。”李邵嘀咕着。>
石公公略有些不安,低声道:“小的怎么觉得今儿空荡荡的?”>
以前来时,里外都有不少护院,一看就有功夫在身。>
今天没有护院,管事也少,只有这几个舞姬热闹些。>
“都躲雨去了吧,”李邵并不在意,“这么大的雨,他们守在院子里你也看不见,行了,不用你伺候,你去隔壁玩吧。”>
石公公一听,自顾不得再追究人多人少,往隔壁去了。>
他这种人,有心无力的,但架不住想过手瘾嘴瘾,这可真是个好地方。>
李邵又闷了两盏酒,晕晕乎乎着。>
雨声时远时近,能听见些轰鸣雷声。>
他想,徐简讲话阴阳怪气,却也没说错。>
这天气下,什么味道都会被盖过去。>
酒都不香了!>
胡同口,单慎焦急等了好一会儿,去探查的衙役才带回来了消息。>
“好像比登记的要大一些,可能是左右几座宅子从里头都连通了。”>
“树茂、雨大,不敢说都看准了。”>
“有几间屋子点着灯,我们远远就能看到一点光,想来那厢灯火通明的。”>
单慎摸了摸胡子。>
胡子都是雨水,他很不习惯地甩了甩手上的水。>
雨大,是坏事,也是好事。>
要不是视线特别差,这一带都是平房,衙役上树张望一准叫宅子里的人手发现。>
当然,衙役也只能看到里头有无灯光,其余的信息就很难掌握了。>
道衡那和尚,贼是真贼。>
牵扯了王六年、废皇子,甭管谁是他的主子,总归此人很不简单。>
他们一行人冲进去,抓到人了皆大欢喜,若是乱哄哄之中叫那和尚跑了,八成就没有下一回了。>
“去守备衙门,问老万再借点人手,就说我们要抓朝廷要犯,让他别小气吧啦的,回头论功行赏、他也有份。”单慎道。>
老万指的是守备衙门的指挥使万塘。>
都是负责京城大小事的,职责有区别,也有一些重叠地方,平日里多有合作。>
单慎与他关系也不错。>
万塘听说单慎要借人,哼笑道:“我看他就是自己搞不定!要不然,他能分我一杯羹?什么要犯,让他这么紧张?”>
待听说了是抓道衡和尚,万塘一下子来劲了,亲自带了三十号人,赶到了陈米胡同口。>
“单大人,”万塘拍着单慎的肩膀,“这等好事,你能想起我来,我很感激!”>
分一杯,比分不到,强太多了。>
单慎说了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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