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逃出去,从此彻底隐姓埋名。>
可惜,另一把刀拦住了他的去路。>
有那么一瞬,道衡很想问问王芪,那个守在院墙外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只看那双眼睛,他就知道那人不好惹。>
不过,道衡发不出声音来。>
而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下一刻,道衡就不想问了。>
以他对王芪的了解,王芪可能不清楚院墙外另有刀子。>
王芪不知道,主子还点了另一把刀。>
呵!>
那人是年轻,煞气不足,但假以时日,刀锋磨得银光闪烁,那就在王芪之上。>
道衡想,王芪奉命杀他,那他也给王芪留一点惊喜吧。>
等王芪有朝一日发现了那一把锋利的刀子,啧!>
这戏好看。>
他在地底下看着,也挺有意思。>
夜幕降临了。>
各家都在烧饭,各种味道杂在一块,反而把血腥气都盖过去了。>
王芪一刀刺进道衡的心脏,毫不拖泥带水。>
他没有拔出刀子,只把自己沾染些血的外衣脱了,换了身干净的,从柴房出来,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了灶台,噼里啪啦的柴火之中,烧得一干二净。>
都收拾好了,王芪从宅子里出来。>
胡同里都是回家吃饭的人,你来我往的,没人注意身边经过了谁。>
王芪脚步匆匆,在其中并不显眼。>
迎面走来一货郎,上了年纪,脚步还算稳健,因着他东西多,边上人都会避一下。>
王芪也避开了半步,他对货郎并不关心。>
而他不知道的是,佯装看路、避让行人的货郎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模样深深印在了脑海里。>
翌日一早。>
这所宅子大门紧闭。>
到中午时,左邻右舍心生疑惑,热心的老大娘来敲了敲门。>
这种群居的大杂院,白天都是大敞着门的,家家如此。>
敲了半天,没有一点动静,老大娘疑惑地走了,到傍晚又来敲了一回,还是没有反应,便招呼了邻里。>
为免里头出事,架起梯子,有人爬进去后开了门。>
大伙儿进去一看。>
大件都还在,细软都不见了,人也没有一个。>
正当所有人一头雾水之时,边上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人毛骨悚然。>
凑过去一看,柴房里有一人,已经死透了。>
死人是大事。>
消息一下子就传到了顺天府。>
单慎还在为城外那几具无名尸体头痛万分,一听城里又发生了凶案,一个头两个大。>
“死者姓甚名谁?到底什么状况?”单慎忙问小吏,“你刚说哪儿?四道胡同?”>
小吏忙道:“就是四道胡同,具体的还不清楚,老百姓来报官,说得不太详细。”>
这不稀奇。>
遇着这种事,淳朴的老百姓又怕又急,常常说不到点子上。>
一旁,徐简却抬起了头,问:“四道胡同?先前最初发现道衡行踪,是不是就在那儿?”>
“国公爷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单慎道,“就是那里,但道衡早就不见了。”>
徐简提了一句后,再不表态了。>
他是来督查陈米胡同的案子的,顺天府其他的公务,他并不插手。>
即便,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