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基本都是我们顺天府查的,人也是我们抓的,刑部就经手走了个场子,石大人,大理寺为何要打回来?>
诸位,这都三更了,你们不累,我单慎累了,我在山上挖了几个时辰,晚饭都没吃上一口热乎的。>
都别推三阻四了,两条路快点定下来。>
真定不下,来,给我指个第三条路,不崴脚我就跟着你们走。”>
说的是快定,但真正敲定下来,也已经是两刻钟后。>
不是一、也不是二,勉勉强强,折中选三。>
刑部准备好粉饰的案卷,顺天府暗中查一查耿保元的赌债,这几日早朝上,殿下不问最好,问了就当鹌鹑,赶在封印前,若查出来了就酌情上报,查不出来、大理寺直接结案,就此交差。>
单慎拿起腰牌,大步离开。>
大理寺和刑部官员亦纷纷走出屋子,看着黑沉沉的天。>
刚才,没有争得面红耳赤,反而一个个沉重极了。>
事关东宫,不管太子对所谓的劫人知情与否,一个治下不严是免不了的。>
偏那位殿下这一年里风波不断,属于治他自己都没治明白,治下什么的,也就是个“缘分”了。>
阮大人哈出一口白气:“最好是偶然落那儿了,两件事没有关系。”>
石叡也是一声叹。>
怪谁呢?>
怪他们大理寺自己没事找事,现在架在这儿了。>
丢人就丢人吧,案子一结,除了他们今日屋里这几人,谁也不知道内情。>
翌日早朝。>
单慎装了回鹌鹑,等出了金銮殿就被万塘叫住了。>
万指挥使问:“我听说挖出来东西了,怎么朝上不提?没查明白?”>
单慎瞅了万塘一眼:“老万,别问别掺和,这回真不是好事。”>
“呦?”万塘赶紧左右张望几眼,压着声道,“这么惨?能比你把我坑去陈米胡同还惨?”>
单慎微笑。>
万塘:……>
不问了,这架势一看就知道糟。>
单慎没想把万塘拖下水,可偏生守备衙门就是躲不过,下午时,单慎只能再去衙门里寻万塘。>
“大小赌坊问了个遍,耿保元没有欠哪家银钱。”>
“好几家都提过,应该就是初九那天,耿保元的爹和另一个人,听着可能就是钱浒,大晚上一块去寻人,可那两天谁都没见过耿保元。”>
“倒是查出来一个叫张成的,东安车行的车把式,和耿保元是赌友,关系还不赖,他欠了耿保元不少银钱。”>
“张成进京也就半年,京中没亲人,据车行那边说,初八早上见过人,傍晚时来过一老汉,说是老家老母病重催他回去,张成急着走,便由他代为还了车。”>
“单看不觉得什么,但前后脚不见人,难保不是一块出的事。”>
“到底是耿保元讨债把张成杀了潜逃,还是真去劫人、劫丢了性命,只能继续查。”>
万塘听得恨不能捂耳朵:“我都不想掺和,你跟我说什么?”>
“元月初八,京城城门守备的名册,看看有没有人认得、记得耿保元和张成,”单慎道,“我不问你要,问谁要?”>
万塘:……>
今日腊月都过半了,来问元月初八的事儿?>
那几家赌坊要不是被人家老爹找上门,只怕都想不来。>
再说,城门守备哪里认得什么耿保元,什么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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