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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公子当时在楼上看斗鸡,下来发现出不去?”>
喻诚安道:“鸡死了、不斗了,我当然想走了,结果他们各个说我是凶手。”>
“你不是、你急着走?”>
“谁不知道我们这种人最不缺的就是闲工夫!”>
“你这么爱看热闹,不想知道杀鸡?”>
一时间,七嘴八舌又争辩起来。>
单慎听了两嘴,又问大管事:“今日早早开场了?与原先的安排不一样?”>
“有贵客来,”大管事忙道,“不好叫贵客空等着,就先开了。”>
边上其他人听了,亦扭头问:“什么贵客?”>
“多贵的客?让你们连报官都不敢?”>
喻诚安亦是好奇。>
他出身侯府,祖上有军功,他在京中行走已经算很有头有脸了,当然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勋贵簪缨、皇亲国戚,喻诚安不至于狂妄到认为自己能横着走。>
此刻闻言,不由抬头往楼上看去。>
什么人能让将军坊都这么小心?>
按说真心喜好斗鸡、时常来将军坊凑热闹的厉害人物,他都认识,莫不是今日是哪位熟人?>
大管事没公开答,只凑到单慎跟前:“大人借个耳。”>
单慎便侧着身子靠近了些。>
“不晓得具体身份,但身边跟着的那个肯定是个内侍,出门有内侍随行的,小的们哪里能不捧着?”>
师爷听不到,只看到他们单大人的眼睛倏地瞪大了。>
而后,单大人与大管事忙不迭追问:“多大年纪?什么样貌?你说他上午来的?”>
不怪他慌,他哪里能不慌!>
午前,圣上就召太子了,可偏偏寻不到。>
曹公公急得不行,能想到的譬如东宫、礼部衙门都找了,愣是没有殿下的踪影,还去了辅国公府,只是殿下早离开了。>
没办法,曹公公使人往顺天府里问了,想知道单慎有没有殿下的下落。>
单慎自是不清楚,也与师爷、府承等人猜过殿下有可能是去哪儿吃酒了,直到听大管事那么一提……>
别不是殿下其实来了将军坊吧?>
来了不算,还被围在小楼里?>
他们来查一桩杀鸡案,还顺带着把殿下接回去?>
顺天府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倒霉催的!他正月初一拜菩萨、磕头磕少了?>
单慎还在祈祷别这么一路倒霉到年尾,又在大管事的话语里熄灭了心里最后那点儿希望,只能沉重地抹了一把脸。>
“没有及冠,看着十七八岁模样,身高比小的高半个头,长得周正。”>
“那内侍也年轻,个子不高,瞧着活络。”>
单慎拿掌心盖着眼睛。>
这就是殿下与汪太监,错不了。>
他又看向师爷,心说“真是乌鸦嘴”。>
师爷被单大人看得莫名其妙,只能干巴巴弯了弯嘴露出个笑来,礼数很好,就是尴尬。>
单慎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下情绪:“衙门人来了,让客人们都散了吧,别围着了,挤得跟菜市似的,知道是看斗鸡,不知道的还当要买鸡过年呢,一个个不缺银钱不缺肉,弄得跟一年到头就吃这一口似的!”>
大管事愣了下,连声应了。>
一旦开口了,单慎那本就没稳住多少的情绪又上来了:“我带人上去看看,听说楼上坐满了?我倒要看看谁的准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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