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性。
无头鬼摇头，自从死后脑袋被人丢在储藏室内，它一直在储藏室外徘徊，不知道洋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很清楚。
“她们回来了。”
无头鬼提起的时候非常恐惧，明显是在恐惧口中所说的她们，这应该是关键，还和无头鬼有过交集的存在，能联想到的只有那对母女。
“你说的是那对被你处理掉尸体的母女？”何磊反应迅速，立刻根据无头鬼的线索想到这一点，迫切的想要知道后续发生的事。
无头鬼疯狂点头，同时道：“就是那对贱人，我花那么多的钱娶回来的是个摆设，还带了拖油瓶，她们好不容易死了，在我以为自己能解脱的时候，死掉的她们竟然又回到洋房里，保持正常的生活，我要被逼疯了，屋子到处飘荡的都是尸体腐烂的臭味。”
说起这些的时候无头鬼很恐惧，记忆分明是停留在那段时间。
何磊表情莫名，心想鬼也能被吓到？
很快就意识到哪里不对，无头鬼的描述很突兀，没有任何的前因后果，其中唯一的时间点就是尸体被处理掉以后，难道说那时的无头鬼还活着。
想明白这点的何磊打了个寒颤，心中的恐惧一点也不少，恰好跟韩煞缺的目光对视，从里面看出欣赏的意味。
他飞快移开目光，心中告诫自己应该是看错了，这位大佬没当面嘲讽他就很好了，居然还奢望对方能对自己刮目相看。
“你没猜错。”直到这句话才让何磊确定刚才不是眼花，那确实是赞许的眼神。
能被韩煞缺用这种眼神注视，成就感还是很强烈，至少让何磊有了认同感，愿意主动思考更多的可能。
“母女复活的时候他还没死，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韩煞缺的提醒起关键性作用，无头鬼好似想起什么，顺着继续往下：“是的，她们死后我准备把这栋洋房卖掉，一栋死过人的房子谁还愿意住，就在我找到卖家准备过户的时候，她们在一个暴雨交加的夜里回来了。”
那段记忆是最恐怖的存在，每次无头鬼回想起来灵魂都会受到影响，还有即将崩溃的征兆，让韩煞缺不得不小心注意，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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