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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首座一拱手:“罗云门道溪,携弟子来给道友赔罪了。”语气清朗,神态自若,一点没有身陷敌营的惶恐。对面最前端站着一位青年男子,丰神如玉,修为也是灵寂期,周围众人都隐隐以他为尊。也是一拱手“离锁宫,奈良。道友宗门能入雍州大比,可喜可贺。只是道友来此,不怕我宗在此将道友劫杀么?”一股凛然之意顿时散开,罗云门一行人的气势明显受阻。
传功长老不动声色的一挥袍袖,化解了对面传过来的气机。上前笑道:“道友若真想如此,何必将众位弟子聚集。象这种撑门面的话,是不用说了的吧。只是道友在此布下恶阵,不怕天道心魔么?”
奈良道人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就不必废话了。我宗可以撤回大阵,但你们也要经历过我宗的考验。要不传出去,我宗还有何颜面。且在雍州大比上,你我二宗必要结仇。至于天道,道友心中有数,何必以大言来诓我。我门虽在此布阵,但凡人都被我等以法术催眠,又有大阵玄妙,保住他们性命。就连那神灵我等也并无冒犯。这劫数业力又从何而来呢?”
水云首座看上去到并不在意:“吾门既已来此,就有了这种准备。只是不得已要来解救一众生灵,其余吾等也并不相干。道友所说考验尽管说来听听。”
奈良道人抬手一指:“现在我宗重新布下阵法,但会降低威力到开光期。就让刚刚那小子来破阵好了。要是他能连破四座阵法,闯到那神灵处,我们也不在意卖你们个善缘。若能闯得过去,咱么两门的这点因果自然是一笔勾销,闯不过去那就两说了。”身后数位弟子飞出,身后各自冒出种种异象,眼中大有不屑之意。
首座略一沉吟,看了看郁离,郁离点了点头,当下也就不再推辞,让郁离前去破阵。都一样是磨砺,这样也好。奈良道人看了看郁离毫无惧色,道心通明,眼中流露出一抹欣赏。但手中并不迟疑,翻手几处阵旗飞出,落到身后弟子的手中。弟子们一个躬身,就飞回原处布下阵法。霎时,此处又冒出滚滚煞气翻腾,烽烟四起、狼烟滚滚。其中隐约可见四座阵法,彼此气息相融,暗合封锁之妙,杀气煞气深藏于内,气息较之之前更晦暗浑厚数分。
长空岛的心动期长老心中暗暗思揣:此阵单阵名唤凝坤锁灵阵,擅长汲取各种气力,向来是左道用来磨练法术或温养宝物的。在此布了数日,想必已能初步与地理相合。现在他们必舍不得用凝聚数日的气力来对敌,但单以地理就胜了一筹。若要单个而破也并不难,但传功长老已然通过其中气机流转分析过,此处应是以灵界的十二都天阵势布下的。他们得的应只是残阵,不然应会在宗门演习熟练,不会现在在此磨练。可饶是如此也是困难重重。这离锁宫的长辈还算清醒,但弟子分明有意刁难。郁离若不能闯过去,对方必会趁机勒索一笔。我等并无人精通加持之术,先前加持亦只能勉强助之,希望这郁离能吉人天相吧。
郁离心思没有这么多,他的心会自动将让他头痛的事驱逐出去,保持纯净。心中心心念念只不过是破除此阵,救出下方无辜生灵。但此阵他从未见过,于内心中警惕,于外筋骨皮肉自然紧绷。
甫一踏入,郁离便感到几股清晰的、不加掩饰的恶意,还有一种猫捉老鼠的嗤笑。阵法迅速运转,一股巨力开始压在郁离身上。这种采集灵气的阵法并不难破,只需找到阵眼,破除阵旗就可以了。大的阵法阵眼就多,但破除了中央阵眼,之后只用再破除一个就足以破开阵法了。由于被限制了威力,守护阵旗的离锁宫弟子就只能动用少数变化,且不能亲自斗法。但一个单阵就围拢住了一处村落,以他们想来,郁离要想找到也并不容易。
郁离一边行进一边感应着此处的灵气流向。离锁宫的弟子发动了大地重力,毒瘴迷雾,因不知郁离是否精于占卜,第三种变化是扰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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