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躲在官门中说是受到了风寒。”
赵烁微微点头,这样的结果他早就想到了。
按照那刘全为人处事的手段,既然会在西乡笼络像穆高峰那样的高手,那想必也在官府当中做了一定的文章。
“如此说来,那凶手定然是刘全那狗贼无疑了。”
王福喜抽搐了一下,有些警示的说道:“赵公子,如今事态不明,万不可轻下定论;那刘全,只是嫌疑最大罢了。”
赵烁顿然起身,将王凌儿贸然刺杀刘全一事一五一十的述说了一番;并添油加醋的将自己如何如何救人的事情大肆宣扬了一遍。
眼看着王福喜眼角抖动,目露凶光;气氛的有些呼吸困难。
“那刘贼竟然那么可恶!如此罢了,定然是那官府中人讨到了好处,这才孤立我王某。”
“老爷能想到这一出,那么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根据晚辈的分析,那商船上死而不坚的尸体,是因为他们体内存在着一种西域少有的盅;但凡中了此盅的人,起先心神大乱,最后肝肠断裂身亡;即便是人死了,只要使盅的之人稍加引导,那些尸体便会爆起作乱。”赵烁根据南宫梦的分析,在联系到自己的两世为人的所见所闻,故而在如此关键时刻做出了这样的总结。
“盅?”王福喜听后,虎躯一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赵烁。
“没错,就是盅,是一种名叫生死符的盅!那刘府中有一个来自西域的高手,曾经我见识过那毒盅的厉害;恐怕普天下只要中了,便无人能解了。”廊间走进两位女子,正是南宫梦于王凌儿,说话之人也出自南宫梦之口。
王福喜还没从震惊中缓解过来,也没有继续关注盅的话题,急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向凌儿走去。
“凌儿,你没事吧?”
王凌儿听着父亲的呼唤,泪水忍不住的往外流。
其实何止一个柔弱的女子,恐怕王福喜自己也是腹中装满辛酸,自古以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世上痛苦之事莫过如此了。
“爹……”凌儿哽咽着,却看到慈父眼角早已饱含了泪花。
一时间大堂中父女两人相拥而泣,众人万般无奈下,纷纷默哀,转身借故离开,所有人都知道,此刻应该给眼前的一老一少留一个独处的空间。
到了后院,南宫梦进去房中拾掇了盏刻,开门出来后手中拿着一席披风,到了赵烁身后,轻轻的盖上。
赵烁无言,伸手抓住南宫梦的纤纤玉手,转身温柔的看着她。
要不是自己赶到的及时,恐怕自己的女人就被那奸诈之徒绑去了。
“梦儿,答应我,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去孤身涉险好么?”赵烁抚摸着南宫梦雪白的秀发,清晨在范范生气的太阳下,显得特别刺眼。
仿佛是怕旁人看到,南宫梦身子一颤退后了两步,神色匆匆的环顾四周。
赵烁苦涩的一笑,猛然上前将其拥入怀中,挣扎了一下后,南宫梦便不动了。
“听话!以后无论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不管是生或者死,我赵烁都会陪着你,否则天打雷劈……”
南宫梦的手堵在赵烁嘴唇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赵烁扭头错开了南宫梦的手指,继续问道:“行么?”
“恩,恩。”南宫梦点点头,目光温柔,洋溢着幸福的举措。
赵烁一把抱起女人,抬头就往自己房中走。
南宫梦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捶打,口中喃喃道:“被人发现,会说你十恶不赦的。”
“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是你之前硬要在这里当我的表妹,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要你。”赵烁的语气有些急促,几乎贪婪。
“不要!大白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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