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妃千岁,臣等定然忠心辅佐新主。”
日次,江东九郡皆披麻戴孝为燕寒守节,九江王之子项章在群臣的高呼声中继承王位,项章坐到王位之上,召集百官参拜燕王。
燕王项章被两个重臣推上了燕王宝座,张景跟徐温则共同掌握大权,管理燕国所有大事,按照张景跟徐温之前的预定,这便派人向梁帝朱温重修旧好,偌大的江东九郡对梁俯首称臣,实则是愧闷交加。
张景此次立功,即是燕寒的所谓托孤重臣,又因拥戴新主有辅国之功,所有狂妄自大,开始排挤他的死对头,徐温。
张景仪仗车驾都跟燕王效仿,重重嚣张,燕王项章看在眼里却不跟怒言半句。
正如两人之前商议所说,项章生性懦弱,难以自理朝政,因此只有张景这相国代劳,这一使命张景定然是求之不得,可是为了对法以徐温为首的那帮武将,也只好按照常规举办了一个相国府议事。
他对众人言道:“项寒不贤,穷兵黩武,今新主继承王位,燕国大事当由何人主持?”众人皆不敢语,张景见无人应声又言道:“我受先王恩惠,内担托孤重臣,外结诸侯和善,非相国一职可担当。今欲立大丞相一职,以便总领国政,不知谁人客堪当此职?”
左右大臣纷纷符合道:“相国之才,可担此任。”
张景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徐温,徐温心中暗想我与张景同为燕王老臣,共立项章继位,张景却独霸朝纲,实在是欺人太甚。
徐温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勉强符和了一声。
张景见徐温亦不敢反驳自己,进而对徐温言道:“燕国与梁帝修好,再无北方之患。但那齐王刘度掌有两浙、淮南十三州之兵乃我燕国大患,徐老将军本为燕国擎天一柱,齐国非将军不能镇也。”
徐温答道:“燕王有恩于徐温,末将理当率虎豹之师镇守淮南重地。”
张景喜道:“将军真乃豪爽志士,就请将军提早出兵,了却国家之患。”
徐温微笑不语。
徐温议事之后,带着满腹怨气回到府中,刚刚落座,便有下人来报司业张用有急事来见。
徐温令客厅相见。张用,同州人氏,是徐温好友。
见了徐温,张用问道:“今日相国府内将军因何轻易答应张景调遣?”
徐温言道:“老夫效忠燕王已近二十载,今为国家,何须多虑。”
张用言道:“公与张景皆是佐命之臣,而张景独霸朝纲,将军岂能任由他人摆布。”
徐温问道:“先生究竟意欲何为,不妨直说?”
张用言道:“晚辈当年乃是破落小吏,受将军举荐得伴燕王左右,将军知遇之恩下官无以为报。今张景欲用掉虎离山之策,排挤将军,下官岂能袖手旁观。”
徐温言道:“愿闻其详。”
张用言道:“当今朝内惟有老将军与张景可同日而语,倘若将军去往淮南镇守,则张景将永不准将军复还,那是朝廷就成了张景一人专权。张景实乃秦之赵高、汉之王莽,朝之奸臣,国之乱党!”
徐温捻了捻颔下短髯,言道:“以将军的意思,我要是不去反而会遭到张景暗算?”突然徐温猛然醒悟,问道:“莫非先生要我铲除张景?”
张用点了点头言道:“今早在相国府上,将军离去之后,李国梁、朱可求二为将军也是忿忿不平,何不会邀二位将军共议大事?将军在扬州尚握兵马,且时不我待,何不趁此天时、地利、人和之良机,早做决断。”
徐温言道:“先生句句肺腑,老夫感激至极,今夜天色已晚,明日邀李国梁、朱可求二位将军,共同商议扫除奸党之大计。”
张用起身言道:“如此甚好,下官也不便久留,就此告退。”徐温也与张用告辞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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