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只得按太监们的叫法喊道:“朱友桂谢过王妃娘娘!”
朱温言道:“今日天色不早,就令张氏回王府与友桂团聚,传来博王妃今夜侍寝。”朱友桂这时才明白原来这带绿帽子的人并非他自己,还有他其他几位兄弟的媳妇。
朱温没有斩首朱友桂,好不容易让走,朱友桂哪里敢在耽搁片刻,急忙拉着妻子退出殿外,石破厚也因为朱友桂这次相救,幸免于难,故而心中素有万般感激。
却说朱友桂与张氏回到郢王府,夫妻二人将房门一关,朱友桂一把将张氏长发揪住,满脸凶煞的问道:“臭**!老子阵前卖命,你却与我父皇通奸,我非打你个皮开肉绽!”
这张氏一把挣开朱友桂,毫不惊慌的言道:“朱友桂有本事你打死我,到时老头子看了非杀你不可。”
朱友桂一听这话又软了下来,松开了张氏,怒气冲冲的坐在一边言道:“此等**之事若是传出去,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张氏却说道:“亏你还是帝胄之后,皇族血脉。岂不知有失就有得,有弊就有利。”
朱友桂惊讶问道:“此话怎讲?”
张氏言道:“昨夜我在父皇枕边百般夸奖了你,父皇已向我许诺,决定将皇位传与郢王。”
“蹭!”的一下,朱友桂从椅子上蹦起来问道:“夫人此言当真?”
张氏附耳言道:“女人枕边风威力无比。”朱友桂顿时奸笑起来。
朱温送走张氏,又迎来王氏。
王氏哄弄朱温颇有功夫,令朱温是如醉如死,一阵**之后。
朱温困倦欲睡,王氏依偎朱温怀中问道:“自太子朱友裕归天之后,陛下尚无皇储,不知陛下可选继位太子?”
朱温言道:“朕已决定立郢王朱友桂为太子。”
王氏乃有心计之人赶忙言道:“父皇好生偏心,那博王友文虽是养子,但自幼追随父皇如同亲生,父皇岂能偏心。”
“郢王友桂乃是朕的嫡长子当立皇储,何须多问?”朱温言道。
王氏冷笑道:“嫡长子?分明是父皇于营州妓女所生。”
“爱妃不可胡言,你听何人所讲?”朱温言道。
王氏言道:“开封城内尽人人皆知,朱友桂乃君中妓女詹鹊所生,身世卑贱,难道那样的女人养的野种也能当太子,岂不是让天下笑话。而博王友文风雅好学,精通诗书可担大任。”
朱温经不住王氏伶牙俐齿,言道:“朕亦有同感,爱妃放心,选个吉日朕拟旨立博王友文为太子。”王氏听罢此言一把搂住朱温又是一阵亲热。
朱温被王氏折腾得言听计从,反到使张氏失宠。
但凡是个人身体都有大限,朱温年岁已高,日夜荒yin使自己体虚难撑,病卧龙榻之上。
朱温卧病在床,却常做梦思念张氏,便派人诏张氏入宫再侍寝一夜。张氏自失宠以来,整日为大梁下一任太子的归属担忧,可是又不能直接去见朱温,否则会引起猜忌,如今梁帝朱温传出圣谕,张氏当即快速前往,她正巴不得献媚朱温谋取皇位。
虽然张氏百般献媚,奈何朱温已无力房事。张氏见朱温这次是真的病入膏肓,便轻声问道:“父皇立嗣之事可曾定下?”
朱温微弱答道:“朕早已拟旨传位博王友文。”
张氏焦急问道:“那日父皇层许诺传位于郢王友珪,因何要变?”
朱温言道:“友珪乃外营戏子所生,出身卑贱焉能继承皇位?”张氏闻听此言明白其中原委,未等天亮便早早回到郢王府。
朱友桂不知张氏因何提早回府,遂而问到,张氏一脸冰冷的回道:“昨夜侍寝父皇,其言郢王戏子所生出身卑微,不可继承皇位,皇位将传与博王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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