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为虚,目的就是为了放松我朝军备防御的警惕,陛下啊!此使意图再明白不过,契丹大军南下才是实实在在,这是一个阴谋,还请皇上明察。”
赵烁听后勃然大怒,心道朱温此贼定是贼喊抓贼,如今大殿之上尽是他的犬牙,如若不反抗任其造谣,想来自己也就真的罪不可赦了,心中踌躇良久后赵烁冷哼一声怒目看着朱温道:“丞相,今日末将也把话挑明了说,陛下在上,就让朝廷命官一起做个见证吧!”
“大胆,朝廷之上岂能容你跟丞相这般说话?我朝历来的规矩你都不放在眼里了么?”大殿之上昭宗拍案而起,一脸愤怒的指着赵烁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隔着几步之遥却也四处乱溅,赵烁何人也清楚昭宗的意思,想不到两月未见,皇兄别的本事没长进,和稀泥指桑骂槐的语言技巧却是更上一层楼。
“皇上息怒,且荣末将进献一物,皇上一看便知!”赵烁也表现的极为恐惧,征求了昭宗的意见后,宫门外的侍卫喝令道:“皇上有旨,命特使随从进宫朝拜!”
一直在宫门外背着木匣子,忧愁满面的王越此刻终于听到了陛下让自己进殿的圣谕,这也没什么值得自豪的,最主要还是担心赵烁的安危,根据两人事先约定好的话头,王越进宫三拜九叩首,昭宗目不斜视轻声说道:“平身!”
王越道谢之后坦言今日凌晨说发生的事情,将校尉为虎作伥收取常例之事一字不落的尽相告之。
眼看着朱温面色越来越红,一边的太师陈涉跟刘度两人相视一看,这对**湖立马就彼此会意。
昭宗虽然没有实权,但察言观色的本领也堪当三人组合,并不比这些阴险毒辣的老东西们差太远,听完王越的公诉之后,昭宗当下拍案怒喝到:“左右,给朕将大言不惭之人拉出去砍了!”
朱温一愣随后镇定了几分,心中暗想看来这皇帝小儿是打内心里忌惮自己的,圣谕已下王越脸上几度迷茫,自己这一生危险也经历过,像这样前一秒安然无恙后一秒便大祸临头的感觉还是前所未有的,真是天堂地狱就一线之差这样么说毫不为过。
“陛下息怒,末将的随从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啊!今日之事可有校尉麾下的夫长来做见证!”赵烁气急败坏的辩论着,心想自己的小算盘莫非被知晓了?宝座上的昭宗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半句,末了还不耐烦的甩手怒道:“尔等官臣竟然在朕的面前挑唆不良是非,丞相何人?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吗?大殿之上岂能容得尔等造次?”
赵烁听后顿时心凉了半截,看来自己是说破了嘴也无济于事了,也不知道皇兄今天怎么了?要说变化也不至于变得如此翻天地覆吧!这王越可是死了心跟着自己想要出人头地的,不曾想回到了步步惊心的大唐,第一个就是平日里自己最为敬佩的皇帝要取了他的性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昭宗大殿之上的一番言语,也极具讽刺!当说到大奸大恶时丞相朱温老脸一横红了大片,名义上是皇帝为他说话,可是这一幕朝廷之上两个虎视眈眈的人却心有灵犀,暗自嘲讽不停。
这时太师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虽然赵烁二人跟自己无冤无仇,不过陈涉跟刘度当前的大敌确是朱温,平日里在朝廷上据理力争不分强弱的两人知道自己兵力不及朱温,因此不得不在朝廷之上拧成一股绳,日益蚕食朱温的政治影响力,可因为这赵烁,使得皇上的一番别有韵味的责骂,说心里话可是令太师跟刘度二人快慰三分啊。
于是太师率先站出来讲话,不过话音中有意保下赵烁、王越二人;“陛下,依老夫看来,这使者随从所说即便也嫁祸之意但也不尽是空穴来风,眼下我大唐正是用人之际还望皇上三思!”
昭宗听后可气的看了看太师,又看看朱温面露难意,昭宗想的是什么?为了自己的大局圣谕已下,也不能朝令夕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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