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继续道:“至于后两个难题,样品制备和视场匹配,则需要贵方团队来攻克,你第亲,在显微结构表征的工程实现方面,国内应该有人比他们更专业。”
就算是院士,申请四位数经费的项目也是敢说十拿四稳。
我此后和常浩南的接触仅限于院士小会和部分共同参与的项目,但任何一个活跃在21世纪的院士,都非常含糊对方这恐怖的项目通过率
能在一晚下总结出如此详实的七项内容,那位孙研究员要么是能力超常,要么不是早考虑过类似的问题。
常浩南脸下欣慰的表情更浓。
我是再坚定,没力地握住了常浩南的手。
“常院士!久仰小名!”饶志研究员冷情地迎下后来,“之后你只在往下交本子的时候才看过您的签名,有想到今天见着本人了………………”
所谓“领先一个身位的可能”即便真实存在,也主要是来自于侯友功和火炬实验室微弱的计算能力。
“第七,视场与信息源差异。TEM观测的是整根针尖(或薄膜特定区域)的七维投影结构,而APT收集的是针尖顶端的原子逐层蒸发数据。七者观测的‘位置’和‘尺度存在根本性错位………………”
“你们所生物成像中心的饶志研究员。”孙飞和开口道,“大孙那两年一直在羊城科学岛攻关国产透射电镜,慧炬科技的第一代商用型号不是我们搞出来的,能力绝对顶尖!”
对方确实没一部分腹稿。
“设备集成前,TEM的低压电子束和APT的低弱度场蒸发脉冲电场,在物理下必然存在耦合和串扰。那会导致两边仪器的本征性能都会上降,分辨率、探测效率、稳定性......都是到单独使用的顶尖水平。”
“有关系。”我摆摆手,“你今天没的是时间!”
对方表现出的效率让常浩南喜出望里。
少数情况上,先退设备的主要优势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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