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派出所的消息了。>
李长平微微一笑,想了想后说道:“偷车贼只偷一辆,还只是车轱辘,说明并不是专业偷车的,您被报复的可能性更大。”>
闻言,闫埠贵醍醐灌顶,对啊,要是专业的偷车贼怎么可能就偷一辆啊,当时车栏里有好几辆呢,而且就算只偷车轱辘也不可能就偷俩吧?说明这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报复他的。>
不过自己对人对事都是优先明哲保身,谁都不会轻易得罪,谁这么恨他呀?>
“长平,你比较聪明,给大爷出出主意?”闫埠贵凑过来,心急的问道。>
李长平摸了摸下巴,说道:“您最后一次看见车是什么时候?”>
“昨晚七点多,那会儿我出去上厕所,回来时本来想推进来的,但没带钥匙,就想着放院门口一晚上,反正以前我也放过,没想到啊,这一次就出事了!”闫埠贵悲愤的哭诉道。>
“这样啊,那您的车轱辘有特殊的地方没?”李长平低头想了想后,开口问道。>
“有有有!两个轱辘我都刻了个闫字。”闫埠贵赶紧回道。>
“那就简单了,修车铺一般下午六点多就关门了,如果偷车贼想卖轱辘,一定得等到今天,您可以去附近的修车铺看看,说不定有线索。”>
李长平没有直接点名刘海中,虽然他看见了,但因为没有证据,对方死不承认你也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李长平也不想直接这么点明了。>
所以闫埠贵最好祈祷刘海中那蠢货把车轱辘卖了,要是刘海中只藏不卖,那闫埠贵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剧情里,何雨柱卖车轱辘是因为闫埠贵吞了他的土特产,想卖轱辘回本,但刘海中并不太缺钱,不一定会卖。>
闫埠贵一拍脑袋,兴奋的说道:“长平,还是你聪明,我现在就去找。”>
闫埠贵急匆匆的走了,李长平也骑着车,回轧钢厂。>
另一边,闫埠贵和闫大妈两人在南锣鼓巷乱蹿,终于在巷子后面的某个修车铺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轱辘。>
修车铺的师傅一开始还不承认,闫埠贵气急败坏,让闫大妈去报警,等执法部门来了之后,该师傅才承认早上确实有人卖了俩轱辘到他这里。>
俩轱辘还没来得及销赃,轮毂上还刻着闫字,想赖都赖不掉。>
据师傅所说,是一个戴着口罩,身体圆乎乎的中老年男人卖的,闫埠贵一下子就想到了刘海中。>
李长平分析过了,不是专业的小偷,被报复的可能性更大,院儿里闫埠贵没啥仇家,除了上次与刘海中聊天,还有这次许大茂出事,会卸下二大爷这个职位,他很有机会,从而可能得罪刘海中。>
失去了二大爷的位置,以及何雨柱成为干部,让刘海中这个小心眼每次看到和他谈论这个问题的闫埠贵时,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还有一次成为二大爷的机会,所以闫埠贵判断有很大的几率是刘海中做的。>
不过他没有声张,反正晚上要开全院大会告诫街坊邻居注意防盗的事宜,到时再指认刘海中,说不定还能要到一笔赔偿。>
好你个刘海中,不就是和你聊聊天?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何雨柱成为了食堂的副主任,他们两家都有自行车你不偷,非要来偷我的。>
刘海中不是不想偷李长平家的,而是不敢啊,正所谓柿子得挑软的捏,闫埠贵就是那个软柿子。>
至于何雨柱家的那自行车,人家都是推回家去。>
刘海中下班后,高高兴兴的往院儿里走去,俩车轱辘卖了十几块钱,够他喝三个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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