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一步了,陆步鸣硬着头皮说。>
“奴家擅长临摹,也可以拿到指印。”姜娴婌掩嘴笑了。>
“指印你怎么拿。”徐厚德感觉事情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
“请上红墨纸张,将伪造的认罪状拿来,让奴家临摹。”姜娴婌请求说。>
“准备笔墨纸砚。”皇帝兴奋了,这种热闹也不多见。>
红墨和纸张送了上来,还送了方桌和跪坐的软垫。>
姜娴婌轻拢发丝,万般柔情,庄询不明白,也不懂,但是现在非常感激姜娴婌的维护。>
一根柔顺的青丝,沾点红墨,在白纸上挥洒,一个指印已经成型,她还顺手临摹了庄询的名字,然后仪态万方的站起来,将认罪书和她临摹的两样东西让侍从传递。>
“巧夺天工,一模一样,诸卿传阅。”皇帝大为惊奇,这是什么样的巧手吗,才能如此分文不差。>
“孝廉他原来做账房先生,签字按押的事做多了,保不准就有有心人如此临摹。”姜娴婌的话,否定认罪状的真实性。>
毕竟指印你能造假,那真实性就有待考证了。>
“既然庄询与你有旧,那为何葬司琴家女会花光所有的钱,岂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徐厚德脑子灵光。>
“因为闹矛盾了,这人呀,做不得赘婿,宁愿娶个丑妻,也不愿意娶奴家,本来是想他来求奴家的,没想到他自己办成了这个事情。”姜娴婌轻松应对。>
“姜夫人绝色,三放母女归的事迹可有造假,量母女二人也未尝比得上姜夫人你。”陆步鸣也在竭力找漏洞。>
“当时亦未与孝廉相识,看来国公已经默认我俩曾经的联系了。”姜娴婌的段位不是这些人能碰瓷的。>
“我……”后悔也晚了,话都说出口了。>
既然承认双方有联系,那七月十日相谈一夜也是真的喽。>
就像是庄村承认名字和指印是他写的按的一样。>
“诸位爱卿怎么看?庄孝廉是否还能征辟为左侍郎。”皇帝对这个结果算是满意,嘴角都带上了笑容。>
群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时候兵部尚书李思贤站了出来:“孝廉谦谦君子,受妇人喜欢实属正常,为避免非议,应暂时搁议户部左侍郎一职,请征辟为郎中到兵部。”>
作为皇帝的忠犬,皇帝的想法也不难猜,知道皇帝退缩了,在给皇帝找楼梯下呢。>
“张相,河北道是否缺个节度右史?”皇帝询问说。>
“确实有缺,但河北道与成国接壤……”张相的意思很明显了,怕庄询通敌卖国。>
“无碍,正好方便庄卿与佳人相会。”皇帝无所谓说,考虑到庄询成国有势力就太好了,免得他无势力被本地豪族欺负。>
再说通成国算通吗?这风雨缥缈的国家,谁又没有几条后路。>
真要彻查,朝廷得瘫痪。>
张相的表情像是被嗝到,十万两的小钱没什么,得不到捅户部的尖刀也没什么,但是这个官位已经预定出去呀。>
“明天拟文书给朕。”皇帝退后一步,这下清流们也安静了,只有徐厚德一脸着急。>
他没有发挥他应有的作用,这件事后庄询要捏死自己也像是蚂蚁一样。>
“圣上,不能让这种伪君子身居高位,万两白银美妾不受是他钓名沽誉,他是有了姜夫人的帮助才看不上那一万两银子,是他叫小人传出去的,而且他特意娶了一个丑妻作对比,就是为了培养名声,逾越高位,不然之前又为什么逛勾栏,和姜夫人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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