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松开拉普兰德,对着她微微一笑。 “好了,接下来我帮你解开锁链。” 没有找鼠王拿钥匙,陈羽只是轻轻一点,四条紧紧锁住拉普兰德四肢的锁链在发出一声清脆的开锁声,便同时从拉普兰德的手腕脚腕处脱落。 沉重的链条脱落并没有让拉普兰德轻松多少,相反,没有锁链的支撑,身体的虚弱愈发明显,她身体一软,就要瘫软在地。 一个踏步,将拉普兰德抱在怀里,陈羽低下头,无奈叹息。 “大胸狼,就不能小心些吗。” 软绵绵地趴在陈羽怀里,倒也没有什么害羞的意思,相反,因为折磨自己的痛苦不见了,拉普兰德似乎又恢复了本性,听到这话,顿时不爽起来。 “喂,这也能怪我啊?” 虽然因为疼痛疯了,但她偶然还是会有一点意识的,所以这几天的情况她还是稍微知道一点的。 例如,她可是几天没吃东西了这件事,所以说,现在没直接昏过去已经很给面子了。 咋咋嘴,拉普兰德抬起头,刚准备反驳一下,就愣住了。 她发现,陈羽的样子有点奇怪。 似乎在遭受什么痛苦,陈羽脸上苍白的不像话,额头上的汗水甚至打湿了刘海,黑发的墨色褪去,染上大片死白,给人一种看起来就很不安的感觉。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她清楚的记得,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陈羽的头发可没有这样。 她心头一颤,也顾不上反驳,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陈羽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 使用力量的后遗症开始出现了,肉体开始崩溃,难以忍受的痛苦正从手臂传来,疯狂的挑衅着陈羽的神经。 忍着惨叫出声发泄痛苦的欲望,陈羽的身体轻轻颤抖,似乎察觉到拉普兰德的视线,他低下头。 嘴唇蠕动,看着满脸担忧拉普兰德,嘴角扯动几下,艰难的扬起一丝幅度,勉强露出了笑容。 “怎么了?” 话语咽在咽喉处,拉普兰德这才发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身体此刻正在不停地颤抖,那死寂的苍白头发让她心头微颤,忍着询问,她反手抱住陈羽。 无力的将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身上,想要给他带去一丝温暖,拉普兰德扭头,心中的情感越加复杂,然后她将脸颊贴在对方脸上,露出微笑。 “没事。” 如果是平时,拉普兰德做出这样的动作,陈羽说不定会跳起来大喊对方贪图自己美色,想要沾他便宜,然后鄙视她,顺便在得意一下。 但现在陈羽明显没有这种心思。 越发强烈的痛苦让他意识开始有些迟缓,让自己不惨叫出声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精力。 ——好痛,好痛。 只要轻轻一动,那深入骨髓的痛苦便混入血液,钻进皮肉,从手臂处顺着肩,脖颈,胸膛传遍全身,在每次颤抖中,迸发出更加让人不堪的苦痛。 旁人无法想象的痛楚让陈羽脸色惨白,汗水不停流下,打湿长发,沾湿衣襟。 好似才听见拉普兰德的话,他嘴唇颤抖,缓缓地回答道:“是吗。” 僵硬的笑脸让拉普兰德心头猛地一跳,没有说话,但她不知道陈羽到底怎么了,只能继续抱着陈羽,想要借此给他一丝藉慰。 鼠王也敏锐地注意到陈羽的情况不对:“陈羽,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陈羽低垂着眼睑,让鼠王看不清他的表情。 而拉普兰德能清楚的看见,陈羽那苍白无色的脸颊,和感受到那颤抖不休的身体。 见势不对,鼠王也顾不上找拉普兰德麻烦,果断叫人。 “快去找个医生。” “是。” 屋内忽然出现一个黑蓑,随后消失。 没有注意鼠王的举动,拉普兰德担忧的望着陈羽,心脏隐隐作痛。 陈羽的模样让她想起了上次见到的那个男人,那个用生命为代价的源石技艺,最后被她斩杀,从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很肯定,陈羽会这样,肯定跟治疗她有很大关系。 想到这个,她心中五味杂陈。 为了她这样的人,值得吗? 陈羽的想法拉普兰德无从得知,但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前陈羽的东西似乎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