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观察一会,发现还真是这样,顿时惊呆了。 她满脸不可思议,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这个鼠王,也太强了吧?” 看着那个面对宛若天灾一样的恐怖攻势,却没有什么事的鼠王,她是真的服气了。 这种程度的攻击,居然都没能真正伤到这个大老鼠,这个家伙的实力得有多恐怖啊? 这不是废话吗? 陈羽咋咋嘴。 作为龙门暗面的杠把子,鼠王怎么可能不强。 看着拉普兰德,陈羽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慰一下她。 “大胸狼,别灰心,其实鼠王也没那么夸张,如果有人能把他的沙盾破了,他也就那样。” “恩?” 拉普兰德眼睛一亮,似乎找回了信心。 “难道鼠王没了盾就是个弱鸡?” 有的人确实是这样,源石技艺恐怖的不行,但一旦靠近后,却意外的鶸,难道鼠王就是这种类型? “弱鸡?” 似乎在思考什么,陈羽琢磨一会,就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微微合起,露出一点点缝隙,在拉普兰德的不解中,理直气壮地道:“恩,确实是个弱鸡,大概从现在能打100个你变成只能打99个你吧。” 当然,这只是个比喻。 但实际上,鼠王比拉普兰德想的要强的多了,如果没有人能破开他的沙罩,那来多少人都没用。 拉普兰德:“...” 沉默了一会,看着陈羽的手势,露出微妙神色,她气急败坏。 “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 陈羽点点头,微微一笑,就义正言辞的胡说八道起来。 “这不是少了一个你的战斗力吗...哎哟,大胸狼,你干嘛咬我啊?!” 黑着脸,抓住陈羽的手,毫不客气的在上面咬了一口,在陈羽痛心疾首的目光中,竖起中指,咬牙切齿的骂道。 “给老娘滚!” 居然拿她来比喻,靠,真是欠揍! 气恼地瞪了眼这个不识趣的贱人一眼,拉普兰德甩甩尾巴,就继续看热闹了。 现在的人啊,说个实话都不行了,居然还咬人,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痛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牙印,陈羽只能在心里大骂拉普兰德不讲道理,说个实话还要咬人,实在太过分了。 俗话说得好。 退一步越想越亏,忍一时越想越气。 所以琢磨几秒,在看到拉普兰德那条晃来晃去的尾巴后,陈羽果断一屁股坐了下去,本来只是报复一下,没想到这软绵绵的尾巴,触感非常不错。 诶?这个坐垫坐起来真舒服啊。 咋咋嘴,他顿时就不想起来了。 “魂淡,你欠揍啊?!” 尾巴忽然受袭,拉普兰德回过头,就看见陈羽这个魂淡居然把自己的尾巴当坐垫,她瞪着眼这个魂淡,狠狠骂了句以后,居然没有动手,就连尾巴都没有抽出来,就转过头继续看戏去了。,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啥啥啥? 眨眨眼,陈羽纳闷不已。 这个大胸狼怎么忽然变了性子了? 以前偷偷摸下她的尾巴这家伙都要炸毛似得追他几条街,现在都坐上去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几天不见,这个暴力家伙变蠢了? 摸着下巴思考一会,觉得可能是这样,陈羽点点头,就美滋滋的坐着软绵绵的坐垫,继续看戏。 管他呢,先把便宜占了在说。 ———— 提着阿,诗怀雅转过院子,就看见了什么——坐在院子的拉普兰德,以及那熟悉而陌生的背影。 哈,找到了。 露出轻松写意的笑容,诗怀雅龇着虎牙,刚准备上去好好教育下这个让自己哭鼻子的男人时,却意外发现了什么。 陈羽的头发? 翠绿的双眸微睁,诗怀雅发现,陈羽此刻和以前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清楚的看见,只是一段时间不见,陈羽那墨色长发就染上了死寂的灰白色,花甲老人才有的大片苍白替代了那漆黑颜色。 白发苍苍,如同垂死之人一般的发色,让诗怀雅心中忽然不安起来。 发生了什么?陈羽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 暗锁也注意到了陈羽的变化,本还想冲上去的她也停下脚步,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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