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了,但终究还是有古籍记载我们的事。” “那时在位的皇帝不知道从哪找到了记载年和岁的古籍,于是大张旗鼓的开始找我和岁,为了荣华富贵,就有人把我给卖了。” 夕抿了抿嘴唇,问道。 “是安寻真?” “不是他。” 摇了摇头,年叹息道。 “不过我宁愿是他。” 如果是安寻真,陈羽也没必要因为顾及他而选择待在天牢受苦了。 “那段时间我在打造神兵,大炎皇帝找不到我,于是就把陈羽给抓了。” “大炎皇帝想从陈羽身上问出我的下落,但是失败了。” 年一拢手,敛去脸上的表情。 “当我得到消息时,陈羽已经被关进天牢了。” “我找到了他,他却不肯和我走。” “为何?” “因为安寻真。” 没有细说,年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日月,幽幽道。 “他若是就那样走了,安寻真和青玄道观的人就要死,所以我带不走他。” “所以——” 年笑了笑。 “我直接杀进了皇宫,然后陈羽没辙,就从天牢跑出来了。” “那安寻真呢?” “死了。” “死了?!” 夕睁大眼睛。 “皇帝杀的?” “不是。” 幽幽叹息一声,年垂眸。 “他是自尽的。” “十几年后,他又找到了我们,然后死在了我们面前。” 不知遭遇了什么。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那次,安寻真已经一副垂垂老矣的样子,死意已决,就连陈羽也无法阻止。 只留下了一句“对不起”,就拔剑自尽了。 最后陈羽将他安葬在了青琅山顶。 而那座曾经的道观,早就不复存在。 因为另一场变故,青玄道观除了安寻真外,无一人活着。 人既已经死绝,所谓再建道观,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而安寻真为何寻死。 因为当初出卖年的,正是他的师兄和师弟。 这个心结,他解不开。 对此,年也只能叹息一句世事无常。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为了大炎与乌萨斯的友谊,即日起,朕将十三公主安子月许配给大公巴奈特·凯尔文...” “三日后正式启程...” 剩下的话安子月已经记不得了。 太监宣旨的声音在耳边渐渐远去,就连明亮的世界也失去颜色,变成一片漆黑。 心变得冰冷,莫名的寒冷死死将她包裹,仿佛就连思想也在这种冷意中被冻结,无法思考。 “月儿,这件婚事是为了你好,你的嫁妆朕已经准备好了,三日后你便随乌萨斯的使团一起去乌萨斯吧。” 月儿?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称呼自己吧? 抬起头。 看着坐在龙椅上首次对她露出和颜悦色神情的男人,安子月愣愣不语。 少许时间后。 在对方忍不住皱眉时,她才猛然惊醒。 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与眼眸,让人看不见赤眸中的凄清。 安子月的声音说不出的沙哑。 “陛下,安子月领旨。” 父皇与陛下。 是咫尺与天涯的距离。 曾经,安子月还对这位父皇还抱有一些期望。 如今却再也没有一丁点了。 一句陛下,斩断一切。 看也没有看那位从乌萨斯来,名为泰勒的人一眼,也再也没有看自己亲生父亲一眼。 安子月沉默地接过圣旨,然后浑浑噩噩地从大殿上离开了。 看见安子月如此无礼的举动,皇帝眉头一皱,对于安子月心中越发不喜。 果真如钦天监说的一般,扫把星就算了,还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心中冷哼,皇帝不再去想。 而是转头与那位微笑的乌萨斯贵公子接着谈论三天后的出婚事宜。 ...... 从皇宫出来,天色已晚。 火红的夕阳挂在火红的天际。 大的可笑。 血色染红半边天,也将安子月惨白的脸染上些许绯红。 抬头望了眼摇摇欲坠的残阳,她再次垂下眼眸。 回到水月府时,夕阳已经落下。 天边红黑两色交融,最后化作夜令人沉沦的墨色。 挥退了保护自己的紫月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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