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指点她应该怎么做可以在荒野上活的更久。 “……” 萨卡兹真是一群怪胎。 阿芙朵嘉躺在分给她的睡袋里,想着今天的经历和见到的人与事。 这些萨卡兹都听那个小个子、长得很漂亮的萨卡兹少年的话。 他们是雇佣兵……那个少年那么年轻,他的队伍里人也千奇百怪的。萨卡兹生活的地方,难道也和乌萨斯一样苦吗? 他们也是要从曾经生活的地方逃走吗? “哦?有趣的猜测。不少萨卡兹确实如此,因为种种原因,多是矿石病与种族长的歧视而离开生活过的故土。” “但我们不一样。或者说,沃姆殿下所领导的这支队伍不一样。” “我们并非是逃离,我们将跟随沃姆殿下去建立一个属于萨卡兹的新家。” “逃避是没有意义的,因为灾难与困苦不会因为人的离去而消失。” “……” 这位萨卡兹朋友的话阿芙朵嘉听着,但总感觉是在笑话她,笑话她胆小,笑话她愚蠢。 可她觉得,如果经历了她的事,对方口中的沃姆殿下,还会有这样的志气吗?带着族人去建立一个新家……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呵呵。你所经受的苦难确实令人感到遗憾。这或许是你口中的乌萨斯造成的。” 听了这只可怜的、说到动情处都暗自哭泣起来的鲁珀姑娘说的话,她却没有什么波动。 毕竟这种事在这片大地上太常见了,以至于连观赏磐蟹间的家族内斗也比看一群贵族为了一丁点芝麻大的权利搁那里挣来抢去有趣。 阿芙朵嘉说的话没有引起她的兴趣,反倒是引起了她讲故事的瘾。 “哦?阿芙朵嘉,年轻的鲁珀,你自诩要比我们的沃姆殿下更知苦痛吗?” 那她就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鲁珀小姐讲一讲小魔王的故事了。 “……” “沃姆?怎么了?是……又在想特蕾西娅殿下了吗?” 达不溜的指尖轻轻在沃姆面颊上拂动,看他呆呆的模样,便知晓大概又是孩子在思念亲人了。 “……” 沃姆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他想的不只是母亲,还有他那位姨姨。 特蕾西丝收到了他的家书了吗?看过信的她会有什么感觉? 自己在信里写下的感悟,会让她感到满意,还是不置可否呢? 自己给她制作的……那个小小的玩偶,她有看到吗? “……” 曼弗雷德看了看老师的腰,对那对大的抱着小的,小小的粉色人偶的出现有些惊愕。 那种东西……更像是孩子玩耍的东西,怎么会在摄政王特蕾西丝的身上出现? 而且这人偶的模样,看着有点眼熟…… “哈?特蕾西丝,你终于疯了么?竟然佩戴这样劣质且……毫无艺术感的饰品?” 血魔大君,这老血魔睁开了眼,终于逮住机会能对特蕾西丝嘲讽了。 “这是沃姆送给我的礼物。生日礼物。” “……” 摄政王只一句话,便把老红眼病气的两眼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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