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这样休息吧。” 穿着算是清凉的小恶魔都热成这样,沃姆已经想象到其他萨卡兹的情况了。 施展出一个能笼罩整个营地两百米范围的降温咒术对于沃姆而言不算艰难,只是可惜那根骨笔会承受不住法术复杂术式的负荷碎掉。 “……” 下次和logos见面,再向他要一个吧。 沃姆将骨笔的碎片丢进腰包,随后回营帐去睡觉了。 翌日,萨卡兹们都在讨论昨晚忽然变得凉快的奇异情况,但还没等他们编出什么游荡鬼魂之类的荒野传说,血魔就站出来告诉了这些法术白痴究竟是谁在昨晚费心费力给众人降温。 “原来是沃姆殿下的法术。” “想来殿下也被这糟糕的温度惹的闹心呢。” “殿下还能记得我们……我哭死。” 一件关怀下属的小事可能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当它们积少成多,萨卡兹们便会不由自主的更加亲近那位有人情味的、他们所追随的人。 “你又擅自给殿下造势了,红眼病。”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食腐者抱着一大块冰坐在他专属的座位上、和那些货物一起。他对血魔这样的行为说不上厌恶,但也说不上喜欢。 “我只是将实话说出来而已。难道你能否认此事不是殿下所行?” 血魔对他的反应不做评价,毕竟对方是士兵,而自己是血魔贵族,双方互不理解对方的行为有什么意义是正常的。 “是殿下所行。” “那有什么不能说的?这是好事啊,殿下心里有着我们。” 又掰扯了两句,血魔扯着斗篷走了。 和食腐者这个只能坐在货箱里的家伙可不一样,他的座位在车里,有车载空调吹凉风的。 “西蒙告诉大家了?告诉就告诉吧。” 这种事也没有必要瞒着,毕竟队伍里有这种能力的也就沃姆一个人,现在不说萨卡兹们也很快就能猜到的。 比起关注血魔在那里吹自己,沃姆要更烦恼那股怎么也压不下去、无法驱散的思念感。 越是告诉自己不去想,特蕾西娅的身影就在脑海中越清晰。 ‘我也很想沃姆呀……’ 昨天孩子急着找妈妈、有了好长的路却只能茫然无措的模样,看的特蕾西娅可不是滋味了。 “说起来……沃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遇到伊内丝了?” 小恶魔在凉快下来以后头脑也随之变得清晰了,今天早上整理沃姆的外衣的时候,她发现了一根母羊的毛。 “嗯。昨天……我在想特蕾西娅的时候,伊内丝抱了我,我就冷静下来了。” 小恶魔一提,沃姆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怎么压下对特蕾西娅的思念的。 “哈!那家伙……啧!” 达不溜咬着牙,恨恨的锤了一下方向盘,响亮的鸣笛声引来了前车不明所以的询问,但马上就被小恶魔快要爆炸的语调吓的闭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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