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怎么回事,身体里的血乱七八糟的,什么玩意的都有,哪来的炎国大乱炖? “……我想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拥有成为魔王的资格。” “嗯?魔王?你没傻吧,闲的没事给自己找罪受么?” 华法琳可清楚成为魔王要受什么罪,那些魔王哪有一个是善终的,全都在萨卡兹的积怨中疯的疯癫的癫。 现在听到这小子要给自己找活罪受,她不禁乐出了声。 “还是说,你想要的只是个名头?那很好办,你只需要找一堆愿意跟着你犯傻的蠢货,让他们天天叫你魔王就行了。” “而且如何成为魔王这种事,你怎么样也不该来找我要答案吧,我又没当过魔王。” 她盯着沃姆仔细瞧了瞧,多年的经验让她大致了解了一些事情。 “喔,我明白了。你有疑惑,是因为魔王没有把位置传给你,让你产生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你为之努力的结果并没有得到她认同的感觉。对吧。” 对方的眼神让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别看我。我好歹也活了这么久,【年纪这么大】,知道魔王的传承方式有什么好疑惑的。” “说回你。你和魔王的关系不一般……是母子么?” “啊啊,因为向往母亲的光辉而想要得到她认同的孩子,以为达成和她一样的成就就能得到她的认可,却在最后一刻也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现在没人能再指引你,为你解答这些疑惑,你就处于迷惘,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和目标?” “你想成为魔王,不是因为你想得到魔王的权柄,而是因为你想理解她,对么。” 她见过的这种事太多了。不说处于迷惘失去动力,就是因爱生恨的也数不胜数。 ‘……’ 白飘飘从后面抱着他,声音温柔又怜爱。 ‘沃姆,都是我的错……’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她很想和孩子说说话,想告诉他自己一直都以他为傲,想告诉他自己一直都没有忘记要实现的带来和平的约定,想告诉他自己为什么那么做。可是,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死亡来的很快,她能在最后一刻再见他一面已经很满足了。 也正是因为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有多么难以达成和危险,她才没有将那顶小小的王冠传给沃姆。 沃姆的身份是萨卡兹之心,是用来承载萨卡兹千万年积怨的容器,如果让他戴上黑冠,当那累计了万年之久的无尽苦难覆盖了他的意识,将他变成只为光复萨卡兹的机器,她就真的永远失去这个孩子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越年长越喜欢说谜语,但我想她固然是爱你的。不过以我们萨卡兹的身份来说爱这个词有点……陌生。” “我听说过你的一二事。萨卡兹的小魔王,沃姆。” 她的消息不算灵通,却也说不上闭塞,起码大致的战况她还是通过救治的病人了解一些的。 “如果她不认可你,不爱你,又怎么会允许你使用这个称呼。要知道即便是磐蟹也会因为争夺领袖的位置而杀死亲族,萨卡兹内部因争权夺利而父慈子孝的事更是数不胜数。” “你的称呼可是涉及到了魔王之名,你既然跟在她身边,处于萨卡兹的王庭之内,就应该知道这个称呼的重要性。她却允许你使用这个称号,甚至是组建你的队伍,收拢心腹……” 她看了眼达不溜,总觉得这小姑娘更像是随手捡的宠物而不是小魔王的肱股之臣。 “或许,她没有给你留下任何信息,不是因为她不想,而是因为她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呢?如你所说的,魔王因遇刺而死……哈,听到这种蠢事我都觉得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以常理而言,心脏停止跳动4-5分钟就会彻底死亡。你也亲手杀过不少人了吧,你又刺穿过多少颗心脏?你觉得以她的情况,在最后关头能做多少事呢?” 华法琳的话让沃姆和认同的点了点头。 白飘飘背着手,尴尬的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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