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总会有人能教殿下的!” “对!叛徒怎么会好心!” 萨卡兹战士们都知道矿石病的折磨有多难受。 之前他们在得知沃姆还是健康的时候多么高兴!在沃姆替他们和同伴抑制矿石病的时候有多担忧!可现在,他们一直担忧、一直为之欢喜的那份健康,就这样被这恶毒的疾病侵染了! 他们群情激奋,丝毫不畏惧温迪戈刚才展露出来的可怕力量。 他们站在一起,像是一堵厚实的墙壁,欲将温迪戈逼向营帐之外,让他远离魔王。 “……” 教导?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教导?教导他怎么用感染者的身份去活着吗?! 如果自己再多考虑一些,再多听他说一些,在了解过后再做决定,是否就不会伤害这孩子? 是了,他们说的对,叛徒……一个总是在背叛的人,哪有什么资格去教一个孩子成为新王?哪有资格去染指他的理想? “……这,是我的错。我,罪无可恕。沃姆……魔王……我的魔王……请,将我……博卓卡斯替……于众魂中除名……” 他环顾四周,皆是敌意、皆是愤恨、皆是怨怒。 唯有那孩子,他的情绪未有任何波动,既不怨恨,也没有愤怒。可如此,却更让愧疚、伤痛如潮涌,将温迪戈枯朽的心灌注。 那孩子,甚至不知道仇恨是什么滋味……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他曾带领温迪戈举族叛离卡兹戴尔,那时他就该被从王庭中除名,不被萨卡兹的众魂承认。 可那位殿下宽心仁厚,没有追究他年轻气盛时的傲慢之罪。 如今,如今……却损及她的血亲。 他将新王纯净的血脉污染,他将一个孩子无限的未来桎梏,将他的生命变为可计数的时限。 他曾因为傲慢,对于感染者、对于那些为之抗争努力的人感到鄙夷,所以他傲慢的下达了命令,没有经过任何了解,傲慢致使他失去了自己的格罗瓦兹尔。 如今,他又一次因为傲慢,因为温迪戈古老血脉的傲慢,让他无视这幼小的同族稚嫩的理想,让他以那破旧的、腐朽的温迪戈思想去考量,让他将自己软弱的念想、固执的念想施加于对方身上。 他博卓卡斯替两百多年来的每一次认错,都是在为下一次犯错发出傲慢的宣言。 他从未从那份傲慢中脱身过…… “现在认错又有什么用!沃姆……*极其难听的萨卡兹叱骂*……老*死的东西,把健康的沃姆……给老娘**还回来啊!” 小恶魔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情绪会爆发的这么激烈的一天。可一想到那些出现在沃姆身上的源石结晶,她宁愿自己再生气一些,再愤怒一些,她多想是自己挨下的那一击,是自己被那些源石结晶崩出创口的啊。 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可如果流泪就能让沃姆不被这该死的矿石病折磨,她流多少眼泪都值得。 “什么……沃姆,沃姆……被感染了?!” 正在营帐外帮忙整理营地的泥岩收到消息,如同宕机的机器一样愣在了原地,身后的泥土巨人土崩瓦解,搬运的物件散落一地。 与她一样愣住的,还有那数百为魔王庆贺的萨卡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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