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经验的他看来根本不是大问题,试问社会规则哪样不是双标的?又有几人能做到“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绝大部分人都是对自己要求宽松,对他人要求严格,杨洪自身也不能保证在金钱面前做到绝对的客观和公正。手里的家产都是以信息差获取的,如不是因为此,自己也难免为眼前的利益做出违反原则的事,也许还不如鹿心羽活的坦荡,最起码人家能揭自己短,这就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
想到此节杨洪沉稳的说:“心羽,你我勉强算是夫妻一场了,今生有幸能与你在一起是我的荣幸。说实话,刚开始我确实有些恨你,但后来我想开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肯定会帮你的。不是跟你客套或对你的敷衍,我不会再骗你了,我这人知错就改,我为我曾对你的伤害而道歉,我也为我曾经的谎言向你道歉。你是我遇到女性中最坦率也是最勤奋的人,这份礼物我收下了,标榜自己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咱们看行动,你说如何?”
鹿心羽含蓄的笑了笑,笑得很勉强,把内心中最想问的问题又抛了出来:“杨洪,我再问一遍,你真的爱过我吗?还是只为了跟我上床而在一起?”杨洪深情的看着鹿心羽说:“鹿心羽,我爱过你,在上海时说过的话是真实的,一切说过爱你的话都作数。”鹿心羽点了点头,收拾好自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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