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分量却很重。现场鸦雀无声,邹凤看着居然没有任何人支持自己,按照她的行事风格,没有吃饱喝足占够便宜前,绝不可能轻易提前离场。身边那些“曾经的战友”,现在的统一动作眼观鼻,鼻观心,他们心想是你邹凤有错在先,想捏软柿子,谁承想一脚踢石头上了,现在把马静也得罪了,看你还怎么收场。
邹凤脸色煞白,嗫嚅着双唇:“我……我……”邹凤颤抖着,没有勇气说出下文。小鞠鼓起勇气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去了外面,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只有小鞠一个人回了包间。
邹凤走了,再也没回来。
柳思思用手背擦着眼泪,几次起身想走,都被孟伟按回座位上。柳思思叹了口气,颤巍巍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大声对众人说道:“孟伟你不用拉着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当初发生就该知道后果!你们大家都听好了,我今天就满足各位的好奇心!邹凤说的没错,我和孟伟有了女儿,事不能都让孟伟一个人都抗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女儿才两个月大,很多人认为未婚有孩子很丢脸,说我一个女孩子不知深浅,又或者过于轻浮,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爱孟伟,也爱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父母都见过面,我们两家人都接受了,等年龄够了我们就结婚。希望你们不要伤害孟伟和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很可爱,她才两个月大……孩子是无辜的……呜呜……”
柳思思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这份委屈憋在她心里太久了,今天终于爆发了,孟伟看着哭泣的柳思思,自己也在一旁抹眼泪。
孟伟哭了片刻止住了,接过旁人递来的纸巾擦了擦:“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思思和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思思肯定在一所不错的大学读书。我也借着今天的局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去年遇到最难的时候,只有杨洪和他的朋友帮了我。当时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人家扛煤气罐,当服务员,干各种苦力,就为了让女儿和思思吃上饭,为了生存我还去超市偷过东西。你们别笑话我,如果换了在座的谁,能在绝望中有我这份坚持?在我同位找我之前,我都想过自杀,为此我已付诸于行动。记得有一次,我把一整瓶安眠药都倒嘴里了,我在吞下去之前,我又想起了她们娘俩,如果我死了,她们俩该怎么办?”
现场静悄悄的,偶有人小声发出吸鼻涕的声音,或许被孟伟的话感动到了。孟伟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酒:“后来我跟杨洪的朋友借了钱,拿到钱给娘俩买了些日用品又抗了几天;再后来杨洪就知道了,那时候天气已经冷了,他马上帮我找了个暖和的地方,让我们一家三口过了个温暖的冬天。今天我并非要标榜谁的伟大和懦弱,当一个人经历过真正的困难后,才会懂的什么是最难能可贵的!”
“唉唉唉,跑题了跑题了,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吧。思思,你看着他点儿,别让他再喝了,喝多了我可不扛你回去。”杨洪看着孟伟涨红的面颊,看出他有些激动了。杨洪心想你仇也报了,冤屈也都诉说了,差不多得了,人家何涛头一次当,调动个气氛容易吗?
“孟伟,你说为什么当兵十八岁就可以,结婚却需要二十二周岁,知道为啥不?”杨洪散了一圈儿烟,同时借机问他。孟伟不明就里,义正词严的回答:“那是因为男人要先立业后成家,就像我现在这样。”
杨洪摆了摆手,一脸无奈的解答:“得了吧你快,那是因为女人比敌人更难对付,所以有准入年龄的要求,马上已婚人士了,连这都不懂……”
“哈哈哈……好……”现场顿时炸了锅,大家被杨洪的冷笑话逗笑了。笑完之后大家又恢复刚才有说有笑的气氛。杨洪给杨树林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用勺子敲了敲酒杯说:“诸位同学们,我讲两句,本班向来以团结闻名,没有哪个班像咱们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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