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吵不闹,你一定要帮我说说好话啊!”中年妇女拉着方子业不让走。
“放开我!~”
“放开我。”方子业对其进行警告。
限制人身自由肯定是不行的,拉拉扯扯,容易说不清楚。
……
中年妇女求了二十分钟,方子业和刘海华都不答话后,中年妇女终于崩溃地喊了一声:“啊!~”
“你们就只是一群冷血的屠夫,你们都见死不救,你们攀炎附势……”中年妇女骂完就走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不止是痛恨关系户,而是恨自己成不了关系户且享受不了其中的便利。
“莫名奇妙!”方子业道。
刘海华道:“她们家给孩子改中考成绩的事情,被发在了班级群里。”
“孩子昨天晚上就崩溃了,差一点割腕……”
方子业:“……”
内心一凛的同时,十分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一个俗人,最忌讳地就是牵涉进什么争端里。医生就是医生,好好的当一个医生,别站队,别想着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多少的捷径。
最大最好的捷径就是自己。
捷径这个东西,都伴随着危险。
要说因为插队的事情,闹到孩子身上,这件事的确有点不讲武德了。
可在孩子上发生的事情,却是修改中考分数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又不免觉得现实世界存在颇多的‘悲哀’。
很多人努力多年的付出,抵不过一句话的更改,就此人生别途……
应该看得出来,从那家人的老爷子一辈,就有些权力,所以心高气傲。
但有一些,也不多,遇到了比他们更强的权力和能量的时候,就会很快崩塌。
如果你迷信于权力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被这件事绞死,如果你不迷信权力,大部分权力也不会压死普通人。
这件事的阴霾,非常快速地就被赶来的揭翰扫开。
“师兄,你怎么来这么早?难道你是知道我们给你准备的惊喜了么?”揭翰与兰天罗两个人组队在六点半出现在科室里。
“什么惊喜啊?”方子业假装不知道。
因为这惊喜实在是太惊太大了,方子业都不觉得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承受。
“也没什么,就是将最近几个月的毁损伤病人的在院基本数据已经整理归纳成文,我觉得我们可以直接发一篇了。”
揭翰接着道:“现在,已经有二十一个病例,没有随机对照试验,全都是阳性的。”
“这一例集中病例报告,可以宣告毁损伤的保肢术是可行的。只是目前还存在着技术限制,没有远期的随访结果。”
“但保肢肯定比截肢香啊!”
方子业闻言,马上明白了意思:“奥,你们是把文章拆分了啊?”
“也行吧,写好了就可以发。”
“不过,现在你们都不让我改稿了么?”方子业又问。
揭翰和兰天罗二人相视一笑。
方子业也承认,自己的英语写作水平,是不太好。但要知道,方子业出国了半年啊,这半年?
也多只练了口语。
“那你们准备投哪里?”方子业问。
“我们和师父考虑了一下,这种比较新颖的东西,,还有ature应该都会有兴趣。”
“师父的意思是,哪家要就投哪家?如果不要的话,我们就再降点,反正我们小团队也不缺论文。”揭翰有些兴奋地道。
“怎么样,惊喜吧,师兄?”
方子业不断点头。
这肯定是惊喜啊。
做一个课题,病人的反馈是即时精神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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