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核心甚至领导层的步子。
现在很多人都在主动或被动地围着方子业转,然而方子业也不是无头苍蝇,在这个过程中,正在慢慢成长和学习。
“天罗,你的这个描述太极端了,和刚刚你和听竹交流时一样极端。”
“更改方向不是放弃,另选一条路也不是半途而废。”
“在其他亚专科领域内的研究,适当的留白,或也是一种艺术。”方子业说。
从近几日遇到的那么些教授的态度来看,方子业觉得自己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把微型循环仪的处置权,交还给了刘煌龙,而没有握在手里。
因此,现在所有手外科的教授对方子业充满着的都是善意和欣赏,而不是有利益牵扯之后的复杂!
反观创伤外科的很多教授,看起来都是挺和蔼可亲,实则各有各自的心思。
现在的时代和社会已经发展了,不是以前那种强龙、地头蛇的时代,如今的学术界,可以说是百花齐放,你压不住的。
压虽然是压不住,可随着时代的改变,很多手段和方式,也在发生着变化。
技术和学术的传承,目前还是学组制度,并不是一片大团圆,大家都你好我好大家好。
兰天罗若有所思时,方子业则又补了一句:“天罗,医学与数学的研究对象是不同的,医学的研究对象直接就是人。”
“所以,医学研究的操作者,也必须是人,每个人都会影响到你的实验对象。”
如果,方子业紧着微型循环仪外环着去开发的话,那么身边的团队成员必然会发生变化。
总有人跟不上你的改变和进步。
甚至就连兰天罗都可能被淘汰掉!
“师兄,大方向上,我更相信你的判定。”兰天罗怂了。
这其实是兰天罗第一次诚心诚意地对着方子业说这样的话。
因此,如今方子业在医学上的成就,一定程度上,超过了他在其他行业的成绩。
毕竟没有特别深入过。
“师父回来了,你去看看他吧,就在斜对面的酒店里。具体住哪一间房间,你可以问一下师母。”方子业道。
“揭翰师兄已经过去了,我等会儿再去。”兰天罗道。
“那明天那些老外?”
“等研讨会结束之后,将参加研讨会的那些大佬们送走之后再说。”
“国外的老师只是临时造访,并不是组建了学术会议,最多不过就是短时间的临床交流。”
“对方怎么来,我们就怎么接待。”
“其实啊,真正的手术交流,更适合于小范围、床旁甚至是手术台上的交流,而不是搬到研讨会上。”
“不过在必然要一对多的情况下,临床病床旁的交流肯定又是不合适的!~”方子业说。
米国梅奥诊所的教授,不会跪着迎接,却也不能怠慢。
这个度,在其他方面,是邓勇和袁威宏来把握,但是在临床教学的过程中,就是方子业来把握的。
“好的,师兄,那我先去酒店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听竹师姐的事情,你需要我给你道个歉么?”兰天罗笑着站了起来,单手拧着未喝完的瓶装咖啡。
“调皮是吧?”方子业翻了翻白眼。
清官难断家务事,方子业也只能从中搭线,并不能去论什么对错。
像洛听竹这样复杂的家庭成员关系,华国有很多,其实能像兰天罗和洛听竹两人相处的人,着实不多!
洛听竹父母的选择,也难论对错。
“……”
时间如水,一夜时间又是一晃而过。
翌日早上,是周日。
但创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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