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洗了个澡,才换了一套干爽的洗手衣,重新上到了手术室。
胡青元一路跋涉台阶,一边低声道:“师父,王宗凯教授说他在坐门诊的间隙,还要来手术室里学习一下。”
“来观摩您的手术。”
“这也太卷了吧?”
方子业今天安排了两台手术,一台就是上午的脊髓损伤,另外一台是糖尿病足的保肢术。
方子业说:“糖尿病保肢术,原则上是足踝外科和手外科的专科病种,王宗凯教授如今已经在功能重建术上渐渐入门了。”
“剩下的功能健复术和糖尿病足保肢术,自然也是希望伸伸腿的。”
“王教授的年纪也不大,如果在四十多岁的年纪,就可以把这两种术式圆润,不管是升正高还是在全国学术会议上装逼,都是非常能打的履历了。”
“糖尿病足保肢术,你以后也要学的。”
胡青元点头,当然要学。
不仅糖尿病足保肢术他想学,方子业会的一切手术,他目前都想学,就只是基本功水平还没有到学习的门槛,还得再积累基本功。
可这些,距离目前的他都太远。
“师父,我的运气就比较好了,别人需要抽空来观摩的,我抬头就能见,弯腰就能捡。”
“这种感觉太充实了。”
“难怪一些作者都喜欢写里的主角,身家数百亿时,别人还在为十万块钱奔波努力。”
“这种纵向对比,真的很有饱足感!”胡青元摸着自己的腹部,心情和语气都非常舒坦。
今天的手术,没有人大喜大悲。
好像一切都很平和,可胡青元清楚,自己的师父带队完成了何等重要的突破。
它目前,还在孕育期,一旦出世的话,整个学术界,整个医疗界,都会为此而沸腾。
可自己的师父,似乎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也没有产生过多的波澜。
毕竟方子业的履历多了,体验得多了,就更加不容易大喜大怒……
同样,方子业在年前逃避、“跑出手术室”的那一幕,那种痛苦,胡青元也记得。
那绝对是特别煎熬的烧脑时候,方子业也没有格外地宣泄……
“那也要你学得进去,你学进去了之后,还要从已经学到手的基本术式中提炼一些关键的操作,对其进行重组,然后才有机会自己原创一些新的东西。”
“那时候,你就可以开始品味手术了。”
“就好像你师父我现在,也开始学着你一样,开始去细细地琢磨一些道理了。”
“琢磨和品味这东西啊,还是闲得蛋疼情况下的催生。”方子业突然睁大了眼睛,开始笑了起来。
方子业也真的很开心啊。
哪怕患者的手术才结束,可方子业对刚刚这台手术的预后非常有信心。
而且,方子业还没有断掉他后续治疗的潜力,这个病人,还有可能进一步进行催发,说不定就不仅可以帮他恢复大小便功能。
还可能让他站起来,走那么几百米……
不是杀鸡取卵的得到一些好处,这就是一种幸福。
方子业也可以发自内心地说一句,我无愧于自己,无愧于患者的信任,无愧于自己所学!
二人进入到手术室里不久,打了鸡血的王宗凯教授与处于周转期的曾多勤教授都陆续“到访”!
曾多勤看着手术台上,李诺与孙绍青二人已经忙着下一台手术的麻醉铺巾操作,便道:“子业,第一台手术已经搞完了?”
“是的,曾老师。”
“十一点多结束的,现在我们都吃完饭了。”方子业站起来,给曾多勤让了个凳子。
曾多勤摇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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