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把拐杖踢了回来。
盛眠却没捡起,而是靠在冰凉的墙上,想让自己沸腾的情绪平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觉得心脏好受了一些,弯腰把地上的拐杖捡起来,回到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心脏好痛,说不出的痛苦。
她蜷缩起来,用被子紧紧的将自己捂着。
刚刚谢枫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她本人清楚当时傅燕城受伤有多严重,还怎么拖着她走?
她不敢想。
其实还没和傅燕城结婚的时候,她远远的见过他一眼,那时候她跟在章戎的身边,站在阴影里。
而他众星拱月般,眼神淡漠的盯着手中的酒杯,一副不愿意和周围人说话的清高姿态。
当时师父还啐了一句。
“小小年纪真是装腔作势,装模作样,十足龟毛,小enny,以后可不要学这种人。”
也就只远远的见过一眼,然后更深刻的是师父说的,十足龟毛。
不过对于画画的人来说,他确实非常好看,长得和神仙差不多。
所以她难以想象,他这么矜贵的人到底能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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