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崴脚的时候全身的重量都在瞬间压在了右脚的脚踝上,他多重自己心里没数?>
“这是方子!”太医开好了方子,看看左右,“哪位....?”>
朱高炽身后的贴身侍卫开口道,“给我吧!”>
“好!”太医把方子递过去,又交待道,“切记要比冰敷,药油要擦,膏药也要贴!另外,老朽还给殿下开了几副汤药!要忌口,不能吃发物,禁酒,要清淡......”>
“有劳!”朱高炽摆摆手。>
他话音落下,侍卫对太医道,“大人,您这边请!”>
“不敢不敢!”太医忙行礼,“那老朽就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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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哈!”>
朱高炽看着自己肿得老高,已经变色的脚踝,心中是一肚子火。>
可是这火又不能随便发作!>
处置车夫?>
车夫是他们家的家生子,父子两代从当初他爹就藩的时候就跟着了。>
朱家爷们脾气是不好,可有一条,那就是对贴身人要好!>
人家车夫也不是故意的,因为这事发作人家,也不讲理呀!>
“殿下!”侍卫送了太医回来,低声道,“小的给您倒茶?”>
“嗯嗯!”朱高炽点头,“用咱们自己的茶叶啊!”>
“小人明白!”那侍卫一笑。>
忽然,朱高炽却猛的皱眉,砰的一拍椅子的扶手。>
“殿下?”>
“孤都来多长时间了?”朱高炽怒道,“整个海关总司,就没一个人过来看看孤?”>
他心中的无明业火可算照着地方发泄了!>
这是没拿他当回事呀!>
他这钦差督办大臣来了,就门房和仆人跪着行礼,其他官员等竟然一个不见?>
“人呢?”朱高炽怒道,“都死哪去了?”>
那侍卫想想,也道,“殿下,小的也奇怪,刚才小人出去送太医的时候,整个海关总司,竟然没见着人!”>
“嗯?”朱高炽心中诧异。>
这么说,之所以没人来迎他没人来见他,不是他们不来,而是.....整个海关总司衙门居然没人?>
“人呢?”朱高炽又怒道。>
“去!”侍卫对外边的兄弟们摆手,“把门房给殿下提溜过来!”>
话音落下片刻,几名侍卫跟拎着小鸡似的,把门房还有几个低级书办和一名年轻的九品官员,全给扔了进来,在朱高炽身前跪了一地。>
“人呢?”朱高炽怒道,“回话?”说着,看向那年轻官员,“你是谁?”>
“下官海关总司,清账科典簿张振宗!”>
“原来是个看账本的!”朱高炽脸色越发难看。>
所谓典簿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官儿!>
在他看来连个芝麻粒都比这个官儿大,可对于当初茶馆的小伙计二子,如今的张振宗而言,如今的身份却是他祖宗十八代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张振宗虽心中惶恐,但还是开口问道,“殿下说什么...人?”>
“海关总司衙门里的人?”朱高炽怒道,“正是办公的时候,还没散衙吧?一个人都不见?怎么着,在孤眼皮子底下,吃我朱家的空饷?”>
说着,咬牙道,“李至刚是怎么当差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殿....殿下!”张振宗苦笑,“不是没人,而是都去了课税司衙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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