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吗?”>
荣平挠了挠头。“没说。他吩咐完就走了。”>
“他去那里干什么?”>
“不知道。”>
“鸿兴镇离这里多远?”>
“三四天的路吧……”>
双鱼呆了片刻,猛地从水槽边站了起来,连还沾着水珠的手都来不及擦,转身就往外走,一口气赶回到都护府找到了正和手下几个副将忙着议事的荣恩,问段元琛突然去鸿兴镇的原因。>
荣恩莫名其妙。>
“七殿下去了鸿兴镇?什么时候?”>
双鱼心里明白了。>
他一定是为了甩开自己,所以才这样突然走了的。便把刚才荣平告诉自己的消息说了一遍。>
荣恩面露无奈之色。>
“这……”>
他叹了口气。>
双鱼沉默了片刻,道:“荣大将军,能派个人带我去鸿兴镇吗?”>
荣恩看着她。>
“我出京前,皇上是对我下了死令的。倘若我不能召回七殿下,我舅父和表兄会如何,我实在不敢断定。七殿下原本与我有一个月的赌约。如今我还在,他却自己走了。他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她的声音不高,但语气非常坚决。>
荣恩想了下,最后点头。>
“也好。我让人带你去吧!”>
……>
当天,双鱼和六福辞了个别,让他留下安心养伤,自己便去往鸿兴镇。三天后终于到达,找到镇将询问,镇将却说七殿下一早就离开了,去了另一个定远镇查看布防情况。>
双鱼的失望可想而知,立刻马不停蹄地再次往定远镇赶去。>
定远镇位于戈壁深处,是个驻兵不过数百的小镇,平时起着哨防、传信以及中途补给的作用。>
餐风露宿了数日,这天入夜,终于再次抵达了定远镇,听镇将说七殿下确实还在这里,路上一直绷着精神的双鱼终于松了口气,问了段元琛的住处,立刻就找了过去。>
段元琛住在镇尾的一间简陋营房里。门闭着,但一扇窗里透出了灯光。>
双鱼连门都没敲,上去就一把推开了门,看见段元琛正坐在灯下,手里执着一册书卷。听到开门动静,抬眼见双鱼闯了进来,表情似乎微微一愣。>
“你怎么又来了?”>
片刻后,他的神情恢复了淡漠,道了一声,视线随即落回到手中的书卷之上。>
双鱼盯着依旧稳稳坐着若无其事的段元琛,多日来的疲惫、担忧、惶恐以及那么一点委屈和不满之情,在这一刻全都化成了愤懑。>
“殿下!你我之间的一月之约是你亲口立下的!时间未到,我自问也无半分懈怠,你却为何爽约自己悄悄就离开了?”>
双鱼径直来到段元琛的面前,质问道。>
段元琛淡淡道:“安姑姑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怒不定行事一向随心所欲吗?我既可以立,也可以废,何须向你交待?”>
双鱼盯着他,脸庞渐渐涨红。忽然点头,冷笑道:“原来如此!受教了!我明白了!”>
段元琛不再睬她,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半晌,见双鱼一直立在那里宛如木头桩子一样,双目也一直盯着自己,抬头瞥她一眼,皱了皱眉。>
“还站在我跟前干什么?”>
“殿下,我知你巴不得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只是对不住了,我皇命在身,不敢就这么回去。既然是你不守信用中途先废了赌约,那我也无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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