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其实我……”
他眼眶泛红的抬头,看向她的瞬间眼里好似有千言万语,但是想起身上的重担,想起嫡亲的妹妹。
他崔七郎的一切和崔家比起来,都不值得一提。
南屏根本没有再期待他会有什么反应,或是再说出什么话来。
自两日前,他私下里找到她问,何时再前往哈拉城时,她对崔七郎的一颗心就彻底死了。
她不会再自欺欺人。
“我只是为了我阿娘。”
“就当报答她的生养之恩,若能随了她的意,我这条命也值了。”
说完南屏便缓缓戴上面纱再次调转马头,朝着鹰城的方向‘驾’的一声快速疾驰飞奔而去。
崔七郎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胸口猛地狠狠一股刺痛。
紧接着便是一股无法驱散也无法压抑的窒息。
他一把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心痛,正如山海一般向她狠狠袭来。
崔七郎伸出自己颤抖的手,突然畏惧,自己可能即将彻底逝去那个小姑娘。
那个明媚而又活泼的南屏小郡主,那个总是绕在他身边用一双炽热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小女娘。
他才真正意识到,那个真正的南屏好似已经彻底消失了。
被他们这群人血淋淋地剥了皮,变成了如今这个无人疼爱,都想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弃儿。
而她自己心底明明清楚一切,却让人用一颗大爱之心,维护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体面。
可是,谁又真正心疼过她?
他崔七郎好像终于有了心疼的感觉,然而这一切,却都早已迟了……
已经离开鹰王城好几日了,李卿落的心情一直不见好起来。
雀儿和郑嬷嬷都急得火烧眉毛,怕再这么下去对李卿落的身子大有影响。
于是她们二人私底下找到杀字们,让他们想法都姑娘开心。
这可把杀字们都给难为坏了。
让他们杀人可以,逗乐子,这可是他们这辈子都没干过的蠢事啊。
一群杀字像傻子一样面面相觑。
最后杀一憋了半天说:“我给姑娘耍套刀法吧!”
杀五:“我、我、我我我,我会抛火球!”
杀六:“那我翻跟头?”
杀二:“打拳如何?”
杀十六:“实在不行,我们几个互搏给姑娘看?”
雀儿气得直翻白眼:“你们怎么不群殴算了!”
“一群榆木疙瘩!”
就在雀儿气的鼻孔直冒粗气,一旁传来另一道声音:“我来如何?”
雀儿转头就看见追雨正抱捡站在一旁。
显然,他已经来了很久了。
雀儿还没说话,郑嬷嬷抢先问道:“追雨郎君打算怎么哄姑娘?”
追雨:“很简单,耍点小把戏。”
追雨还真的会点把戏。
翻手变出一条兔子来,这不止把李卿落给惊讶到了,一旁的雀儿都忍不住的瞪大了眼。
接着他翻手又变出一只鸽子来,还是一只信鸽。
“姑娘,殿下来信,你开不开心?”
李卿落当然开心。
她赶紧抱过信鸽,将信鸽腿上的纸条取了下来。
“路途遥远,一路换了至少五只信鸽,总算不负所望将殿下对您的关心送达。”
“姑娘待会儿可不能将它烤了吃。”
李卿落笑着摇头:“知道了,下去吧。”
李卿落总算笑了,暗地里都在偷看的大家总算心底都松了一口气。
追雨抱着兔子起身,雀儿实在忍不住,好奇地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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